蘇護的話語說的大義凜然,帝辛聽得連連點頭。
輕輕鼓了鼓掌,帝辛笑吟吟的說道:“冀州候不愧是我人族基石,憂國憂民知心甚是迫切啊。”
“若你真心為了人族,也未曾參與行刺一事,孤御駕親臨,卿為何糾集如此多練氣士修行者,還讓重兵把守城關(guān)?
冀州候,孤這人王,叫不開你冀州城門了嗎?!”
帝辛話語由輕變重,就如同暮鼓晨鐘一般響徹天穹。
他不待蘇護解釋,便接著說道:“還是說孤身為人王,就算要就刺殺一事問詢于你,你也要拼著我人族相殘,也不愿?!
孤為人王,便是賜你一死,如有其罪,日后自有我人族先賢懲戒,你身為人族臣子,如今卻又是何道理?”
帝辛一番誅心的言論,登時便讓得蘇護亂了陣腳,他這是用人王大勢來壓迫,根本無解。
城墻之上周遭一些冀州軍士的眼神明顯出現(xiàn)了變化,看的蘇護不由得心驚不已。
求救似的看向身旁的一個真仙練氣士道:“燭風(fēng)尊者,現(xiàn)在如何是好?”
燭風(fēng)尊者是一個看上去頗為慈祥的老者,滿頭的白發(fā)與云中子都有的一拼。
淡笑一聲,說道:“冀州候勿急,人王身邊有奸邪作祟,有我大教作證,豈能容他抵賴?!?br/> 他渾身道韻流轉(zhuǎn),真仙初期修為雖說不及帝辛身后軍伍前面的武成王黃飛虎,卻也帶著一股破滅般的大恐怖。
燭風(fēng)尊者看著帝辛高聲道:“人王冕下,貧道乃昆侖山練氣士燭風(fēng),奉師門之命前來調(diào)解人族內(nèi)亂。
如今人王身側(cè)奸邪叢生,已然被奸邪所蒙蔽,若人王執(zhí)意對冀州用強,恐怕會造成人族大亂啊!”
燭風(fēng)尊者的一番話句句肺腑,讓人經(jīng)不住疑惑莫非這人王身側(cè)真有奸邪存在不成?
帝辛冷冽的目光掃過燭風(fēng)尊者,不屑冷笑道:“昆侖山練氣士?我人族內(nèi)部事宜何時需要你們這些練氣修士指點確認?!
還是你覺得我人族便是你等教派的附庸之物,隨意一個三流小修也能言說人王身側(cè)有奸邪存在。
若是有一日你等這些所謂的教派,說我不是人王,那我人族便不再存在人王了?!”
一個不知名的龍?zhí)滓哺覍λ俗逯钢更c點,肆意誣陷。
帝辛轉(zhuǎn)過頭,對著黃飛虎道:“飛虎,給孤將這宵小邪修擒來?!?br/> 一旁的黃飛虎應(yīng)了一聲,一臉怒意的看著燭風(fēng)尊者,手中一把淡紅色長劍熠熠發(fā)光,他手中長劍超長,虛空之中頓時紅色的神光閃爍。
轉(zhuǎn)眼之間便跨越無數(shù)距離從百里之外來到冀州城墻之前,黃飛虎看也不看城墻之上的眾多天仙練氣士,將目光放在燭風(fēng)尊者身上。
手中長劍頓時變幻成百丈長劍虛影,通體淡紅之色就好似燃燒著的火焰。
揮動之間瞬間便將靠近一些的天仙練氣士燒成重傷。
黃飛虎殘笑一聲說道:“尊大商人王令,昆侖邪修肆意妄為,構(gòu)陷人族,今日讓你死便是你昆侖山也無法挽回我人王意志?!?br/> 不過剎那之間,百丈淡紅劍影便狠狠斬去。
燭龍尊者眼角一縮,連是祭起一個方塊形狀的后天靈寶,撐于頭頂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