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手摳粑粑了啊,什么味兒啊,熏死我了,咳咳!”
原本楊以沫還在心里咒罵二胖,說什么不好,非得說她不行了......
這個不行了是一種即將要死的狀態(tài),楊以沫很想裝一下,一直在努力的找感覺。
可是王昊這手指放在自己鼻子跟前的那一刻,給她嗆的直咳嗽。
實在沒忍住咒罵一句。
“你沒事吧?”
王昊嚇壞了,人沒死就好,要是死了真不知道怎么跟楊總交差。
“二胖給溫度計拿來,給沫沫量一下?!?br/>
“噢,好?!?br/>
二胖屁顛屁顛的跑到抽屜里,拿出一個盒裝的溫度計。
“你干什么?”
突然的王昊就將眼皮貼了過來,楊以沫與王昊的鼻頭輕輕的碰上,一瞬間就有一種好像要接吻的感覺,頓時就給楊以沫整害羞了。
“一個人的眼皮是能測試出你發(fā)沒發(fā)燒的,我剛才貼了你的腦門,體溫是涼的,你沒發(fā)燒呀?!?br/>
王昊送來楊以沫的腦袋,耐心的解釋著。
“可能是剛才吃過退燒藥了吧。”
楊以沫尷尬的解釋著。
“哦哦,你的臉為什么這么紅?身體感覺怎么樣,冷嗎?”
楊以沫心想,廢話,異性距離自己剛才那么近,誰都會呼吸急促,感到害羞的好吧?!
“不冷,好多了,就是肚子有些餓了?!?br/>
精明的楊以沫順勢可憐巴巴的說道。
“等著,我去給你做?!?br/>
看著楊以沫好像確實沒有之前活潑了,王昊也沒多懷疑,覺得她可能是真的生病了,這會無非就是剛退燒而已,起身就去廚房忙活起來,也不生她氣了。
不一會兒,王昊端出來一碗煮水梨的湯端出來,捏著耳多:“好燙呀?!?br/>
“這是什么?”
“管你發(fā)燒的唄,來,起來喝?!?br/>
“哎呦...”
楊以沫裝作渾身沒有力氣一樣,起都起不來了。
二胖在一旁看的是暗暗佩服,沫沫姐你鐵定是表演系畢業(yè)的,這病人演的太逼真了,要不是他知道真相,自己也都相信了。
王昊將她扶起來,給她墊著枕頭在腰后面,說道:“先把湯喝了?!?br/>
楊以沫撅著嘴:“燙?!?br/>
這是公主病犯了,還得讓人喂?
王昊懂!
于是默默的給她儈了一勺,吹了吹,送到嘴邊,像是哄小孩兒一樣發(fā)出啊的一聲:“來,喝,不燙了。”
“你的口水剛才好像進勺子里了。”楊以沫撅著小嘴說道。
“你喝不喝??”王昊頓時沒了耐心,這伺候大小姐真不是什么好活。
“那么兇干什么,我知道昨天逗你的事是我不對,跟你道歉還不行么?!睏钜阅桶偷恼f著。
女孩子學(xué)會服軟,她這輩子注定就要被男人寵愛。
王昊果不其然,再次拿勺送到楊以沫的嘴邊:“大小姐,這回你自己吹!”
“呼!”
一股香氣沖進王昊的鼻腔內(nèi),很好聞。
王昊就下意識的看了眼楊以沫的小嘴唇,不知為何突然就想咬上那么一口。
與此同時,楊以沫也抬頭看著王昊,兩個人四目相對,一時間兩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