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們那天晚上...到底有沒有...”滾床單。
她沒把后面三個字說出來,指望他能自己體會。
可男人卻一副“想說什么就直說”的神情,唇邊扯著一絲不明意味,耐心地等著她把話說全。
顧淺咬了咬牙,把心一橫,
“就是我們有沒有睡過?”
她話一說完,臉上立刻滾燙了起來,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下車把方津抓回來,讓他趕緊踩死油門把這個難搞的男人帶走。
墨少唐嗤嗤地笑了起來,突然探過身,把手撐在她背后的座椅上,人就這么被他圈在座椅和健碩的胸膛之間。
他的突然靠近讓顧淺幾乎條件反射地抬手護在了胸前,男人身上好聞的龍舌蘭香水味絲絲縷縷鉆進她的鼻息,讓她連呼吸也變得磕磕碰碰。
“你...你想干嘛??!?”
她的反應(yīng)倒是沒有讓墨少唐很意外,他只是想試探試探這個小姑娘是不是跟以往接近他的那些女人一樣,一個個恨不得把自己扒光洗好送到墨家男人的床上。
“你不知道答案?”
男人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在克制著內(nèi)心的情緒。
顧淺面對這么一張好看到極致的俊顏,大腦也停止了思考,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不對!他這話是在質(zhì)疑自己嗎?
明明可以直接回答的問題,他卻用了個反問句。這么說,他原本應(yīng)該以為自己知道答案。
顧淺迅速地又在腦子里捋了一遍劇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忽略了一個重要線索。
那日在醫(yī)院...生殖醫(yī)學(xué)科...
顧淺松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放松了下來,對他回以微微一笑,
“沒事了!我知道了?!?br/>
也許是她臉色轉(zhuǎn)變太快反而引起了男人的疑心,看她輕松自若的神情,墨少唐的疑惑卻加重了幾分。
她怎么就突然肯定自己沒碰過她?
“你到底想說什么?”
墨少唐被她弄得一頭霧水,語氣有些不耐。
顧淺卻以為他是在惱火自己的隱疾被她一個外人發(fā)現(xiàn),連忙著急解釋。
“我沒有別的意思?。∧惴判?,那天在醫(yī)院里我沒看見你從對面科室出來,我沒有多想什么...”
她越解釋越說不清,耳朵一下子又漲的通紅。
男人暗色的眼眸里寒意越來越深,盯著眼前自導(dǎo)自演的女人。
顧淺咽了咽口水,見自己的話沒有說服他,于是又換了一種說法,
“其實...那種病是可以治好的...你也不用太擔心...”
墨少唐蹙了蹙眉,他有什么病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這個女人又想作什么妖?
他把身子壓近了一些,唇邊彎起不明意味的弧度。顧淺看見他的薄唇幾乎都要碰到自己的鼻尖,下意識地往后躲,卻又躲無可躲。
“我有什么?。俊?br/>
男人清冷地發(fā)問。
被他鎖在咫尺空間里,兩人又靠得太近,顧淺覺得自己連呼吸都有點兒喘不過氣。
“墨先生,沒病最好...有病也不用怕...現(xiàn)在科學(xué)醫(yī)療水平這么發(fā)達...”終有一天你還是可以吃上肉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