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啊,安歌快十八了吧?這兩年,她長的夠開的啊,你的養(yǎng)的不錯(cuò),乖巧懂事,像奶貓兒一樣,挺招人疼的?!?br/> 蕭暮年魅惑勾唇,淡淡一笑,“是嗎?小奶貓張開利爪,撓起人來也挺疼的,四哥要當(dāng)心。”
蕭冷心里冷哼,挑唇笑了笑,帶著一抹紈绔的語氣,道:“聽老七這口氣,沒少被撓?正好四哥閑的渾身都硬,不如把小東西借給四哥玩兩天,也給四哥撓撓…”
蕭暮年鳳眸幽深,溢出幾抹深思后的涼薄,冷淡的回道:“四哥,這么硬,不如把小七扔給你?小七最知道怎么讓四哥軟…”
蕭冷雌雄莫辯的臉,唰的一秒沉了一下,“老七,你這是跟我挑事?”
電話那端,慵懶淺笑,嗓音聽不出半點(diǎn)不悅,半開玩笑譏誚般的道:“四哥,你才聽出來嗎?我就是跟你挑事啊,誰讓你胳膊伸到了不該伸的地方,連我的人都要肖想?”
蕭冷挑眉,狹長妖媚的眼形瞇著,眼底是冷冷綽綽的鋒芒,“老七,開個(gè)玩笑嘛,你還當(dāng)真?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就算再怎么寵著她,將來會(huì)不會(huì)是個(gè)妾我不知道,但祖訓(xùn)擺在那。奴不能為妾,妾不能為妻。何況你是嫡系血孫,后日大婚,婚姻向來講的是門當(dāng)戶對。勸你,還是悠著點(diǎn),別傷了長輩們的心,叫祖母大人不開心,才好?!?br/> 說完,囂張且又目中無人的掛了電話。
蕭冷瞇了瞇眼,嘴角彎起的諷意愈發(fā)深刻。
這大宅院里,什么好的東西都叫老七給占去了。
惟有這個(gè)還沒開過.苞的小狐貍他似乎沒那么容易得到,想想老七那張冰逸的冷臉,吃癟的樣子一定相當(dāng)精彩時(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