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手勁不大,只是處于無意識狀態(tài)之下,像是抱住了什么浮木,如此睡的比較踏實而已。
她將小腦袋噌了噌溫溫的手掌,像撒嬌的貓咪,模樣嬌憨。
蕭暮年鳳眸清幽,冷毅的五官此刻因燈影渲染出來的效果,多了幾分柔和。
她指尖泛著點涼意,砸吧著小嘴,似是在做吞咽和咀嚼。
男人反握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擱放在被窩。
大概看到她的下巴削尖了不少,想著她這一天其實沒怎么吃東西。
如此,又順帶著聯(lián)想到了昨夜她被綁架時那驚心動魄的一夜,也沒少折騰。
嗯,好像心口有些受堵,悶悶的不舒服。
夜已濃重,蕭暮年起身。
…
翌日,日曬三竿。
安歌若不是因為肚子空空如也,她保證可以睡的昏天黑地,睡他個醉生夢死,才能一解渾身的疲倦。
她醒來以后,就翻身坐起并下床。
早上八點,平時這個點就算是周末,她也早起床伺候七少爺了。
嗯,她抬眸視線穿過紗幔,陽光清透,是個極好的天氣。
拉開簾子,陽光滿溢,一室清明。
微瞇著眸子,仿佛可以嗅到花開的味道。
安歌心情不錯,因為她知道七少爺解氣了。
昨夜伺候她洗漱的阿姨說了,是七少爺抱的她回房。
所以,安歌扯扯唇,然后拉開門噠噠的就往樓下跑。
樓下,早餐上滿了桌,尤為豐盛。
安歌吞吞口水,看著一早就忙活開的莫荷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撓撓頭道:“對不起啊,莫荷姐姐,我睡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