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罵,蕭暮年你丫的是眼瞎了吧,老娘用34d甩死你。
最后,迫于對方威嚴,只能悶悶哼哼的說了句,“放開我!”
安歌的手很小,指尖也細。
即便是這樣將蕭暮年眼睛蒙著,多多少少,男人該看的和不該看的,全被看.光了。
男人嗓音蒙上了一層沙啞,磁性的聲音貼著安歌的耳垂低低的笑了笑,“我松手,你就走光了,確定?”
安歌瑩白的耳珠一下就紅了,紅的像是滴血。
她凝眉沉聲,道:“那你…那你先閉上眼睛,在轉過身去?”
“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閉不閉眼,轉不轉身,有什么區(qū)別?”
安歌…內心狂嘯,仿佛非洲大草原羚羊過境一般,凌亂不堪。
她羞的滿臉通紅,看著近在咫尺的床和床上的被子,扯扯唇瓣,道:“那你往前走一點?!?br/> 這次男人倒是很配合,將她直接打橫抱起,往床的方向靠近。
并十分有道德捻開被子一角,將她放進去。
安歌沾了床,瞬間如脫韁的野馬,原地滾了一圈就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
她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蒙在被窩里不出來,哭怏怏的道:“你出.去…我換衣服?!?br/> 男人看著床上蜷縮的一團,唇角微微勾起,笑的清淺幽暗。
…
安歌聽到門把手上鎖的聲音,腦袋賊溜溜的鉆出。
確定那該死的男人真的出去時,她這才快速的翻出袋子里的衣服穿上。
穿好衣服下床,又溜進衛(wèi)生間把換下來的衣服找了個袋子包起準備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