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在校服下的長腿,不難看出扒下之后的筆直修長。
他艱難的吞了幾下口水,視線停在少女小/腹某處,倏然一暗。
想著,一會兒馳騁掠奪的/銷/魂之地,下身一熱,/泄/了。
前后不過幾秒,大胡子壯漢就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就要去抓安歌的褲子。
卻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安歌掄起手里攥緊的尖銳石頭就往男人的眼睛戳去。
“啊!”一聲殺豬的慘叫聲突兀響起。
安歌卯足力氣,翻身迭起,來不及整理身上濕透的衣服,撒腿就往森林深處跑。
她腿長,雖然跑的快,從小又因為七爺?shù)脑蛞驳拇_練了不少用來防身的拳腳,但終究中了藥,若非堅強的毅力在做支持,她發(fā)誓她一步也邁不開。
她的速度太快,像長期生活在灌木林的野獸,數(shù)十秒就跑了沒影。
三個大漢一路窮追不舍,又是男人,體力強,這樣追了十來分鐘,在一處斷崖追上。
月色清蒙,郊野山頂上的風大。
風一吹來,安歌周身冷的發(fā)顫,骨子里的熱燥也稍稍褪去了下去。
她的身后是深不見底的斷頭崖,下面是帝都臨江河的發(fā)源地,眼前三米之內(nèi)是窮兇極惡的暴徒。
她紅著血眶,眼底一片冷鷲,“你們再往前一步,我讓你們財色兩空,從這跳下去。”
刀疤男呸了口吐沫,“臭/婊/子,還威脅我們,老子一槍崩了你?!?br/> 光頭大胡子男人睨了一眼刀疤,“不長腦子的蠢東西,老子圖財,既然色是無福享受了,你想讓老子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