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出生尊貴,身份顯赫,萬一哪天您跟池警官的事不小心紙兜不住火時,您覺得此刻您在這里還能這么趾高氣揚的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安歌頓了頓,笑的狷狂而又輕挑。
她繼續(xù)道:“別說霍家老爺不要你了,就你這種喪權辱門的茍且之事,蕭家后院的幾房老夫人和太夫人也會覺得丟人現(xiàn)眼吧。您覺得,到那個時候帝都還能有您一席之地?說白了,您也別生氣。您的破事啊,我是沒看到,是我?guī)推呱贍斦砟馁Y料時無意中留意到的。所以,我這么說,您懂了嗎?”
她沒想到,她與池木偷晴的事做的這么嚴密都在蕭暮年的掌控之下,這太可怕了。
如今,她有把柄在老七的手中,無疑是生命的氣門被人堵死。
蕭暮年讓她生她就生,讓她半死不活,她就聲名狼藉的半死不活。
無疑,安歌的話威脅到了蕭宛如。
蕭宛如五臟六腑像被大火焚燒過境一般,她怔了怔臉色,平息靜氣過了好一會兒,瞪著安歌,道:“賤人,給我管好你的那張嘴,否則最壞的打算不過玉石俱焚?!?br/> 安歌笑了,瞇了瞇眼,勾唇道:“那是自然。只要大小姐您能掂量輕重,是非分明,搞清楚表小姐有沒有撒謊,就算是安歌死了也沒人能撬開我的嘴。這個,您放心。”
…
蕭宛如離開警局之前,警察局的局子池木親自護送。
兩人立在僻靜的老榕樹下,偶有幾聲蟬鳴聲呱燥的響起。
蕭宛如背對著池木,嗓音陰測測的像帶毒的黃蜂,“我們的事,老七知道?!?br/> 池木黑眉濃重的蹙了一下,吧嗒點燃了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