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很快接通,那邊傳來莫荷略帶急迫的嗓音,“七少爺,您下飛機了?”
男人擰了擰眉心,低冷的道:“說重點!”
“警局那邊傳話了,安歌夜半高燒,凌晨時被三少爺給接走了?!?br/> 蕭暮年墨眉擰蹙,菲薄的唇動了動,一瞬間車廂里的氣壓就驟然降了幾度,“哪家醫(yī)院?”
“帝都醫(yī)院,我正往那邊趕?!?br/> “現(xiàn)在不用,明早過來送餐?!?br/> 男人掛了電話,下顎線條冷硬的繃著,鳳眸隱隱跳著清冽寡冷的鋒芒。
他低冷淡漠的道了聲:“二十分鐘后,必須到帝都醫(yī)院?!?br/> 開車的常青嘴角抽搐,內(nèi)心是淚流滿面亞歷山大的。
一個小時的車程,愣是要縮成二十分鐘,這是要把邁巴赫當(dāng)火箭開的意思。
…
二十分鐘后,帝都醫(yī)院。
夜色闌珊的視線盡頭,走來一風(fēng)姿卓越的男人。
那男人西裝革履,身形玉立,欣長高大。
他單手插進褲兜,手指夾著一根燃掉了一半的香煙,闊步流星走過來的姿勢,優(yōu)雅矜貴。
霍子恒吸完最后一口煙,將煙蒂擰滅,往前迎了幾步距離男人一米距離停下,“七叔?!?br/> 蕭暮年鳳眸冷淡的掃了他一眼,“值班?”
霍子恒點頭,“嗯,七叔您這是剛出差回來?”
蕭暮年步子跨的很大沒有要停的意思,直接與霍子恒擦肩而過,邊走邊道:“她怎么樣?你三叔呢?”
霍子恒很快調(diào)整步子跟了上去,“安歌醒了,我剛下來的時候三叔好像在喂她喝粥。”
男人步調(diào)微頓,鳳眸深深一瞇回首睨了眼霍子恒,嗓音冰冷的嚇人,“帝都醫(yī)院是窮的連個值班的護士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