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年視線稍稍傾斜落在她皓白的手腕上,那只手表她倒是乖巧的戴著了。
男人的指肚刮過她瓷白的臉蛋,凝脂如玉的觸感很柔軟。
才三日,她便瘦了一圈。
想來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局子里定是過的不習慣,即便是沒吃了多少苦頭,但伙食都是沒辦法跟的上的。
何況,她身上的校服還是三天前就穿著的。
還真是臟呢,三天沒有洗澡。
也就是他,還能勉勉強強的不嫌棄她。
真是一頭養(yǎng)不暖的白眼狼。
…
翌日清晨,莫荷七點出現(xiàn)在v3病房門口,但沒有進去。
江懷將她拖到一邊,道:“七少爺才瞇了沒多會兒,先等等,不急?!?br/> 莫荷白了他一眼。
她怎么能不急,從昨夜收到安歌住院的消息,就整宿沒合眼。
她道:“醫(yī)生怎么說的?燒退了嗎?要不要緊,我聽說急性肺炎若是拖拖拉拉的治不好,以后是要得肺癆的?!?br/> 江懷無語的看她,“莫荷,你是不是太緊張了。小安歌身體棒著呢,瞎說什么?!?br/> 江懷頓了頓看了眼莫荷提著的食盒,餓的肚子發(fā)慌,可憐巴巴的看她,“好姐姐,早餐有我的份兒嗎?我一天一夜沒睡了,時差啊…這天又亮了,怎么著也得管飽吧?”
莫荷做事向來心細,早餐自然有他的份兒。
拿出幾個肉餡包子還有豆?jié){塞給他,開始嘮叨:“七爺還不是跟你一樣熬著,像你這么叫慘了?”
江懷狼吞虎咽的吞了一只大肉餡包子,腮幫子鼓鼓的,叫屈道:“我能跟七爺比嗎?七爺什么身子骨,我什么身子骨?何況,我看七爺有小安歌,不吃不喝照樣神清氣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