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之所以安排保鏢暗中保護(hù)喬蕎,那是因為這兩天喬蕎被網(wǎng)民人肉和騷擾。
但他吩咐過保鏢,不能跟太近。
更不能讓喬蕎發(fā)現(xiàn)。
所以保鏢才不敢靠太近的。
保鏢見到喬蕎沿著河邊轉(zhuǎn)悠了好幾圈,怕她因為喬大強(qiáng)的事情想不開輕生,這才打電話請示商陸。
聽到喬蕎一個人在河邊轉(zhuǎn)悠,商陸握緊電話,心下緊了緊。
該不會真要輕生吧?
遇上這樣坑人的渣爹,換作任何人來都會痛苦不堪。
輕生也不是不可能。
但商陸冷靜下來,做了一番分析。
喬蕎是很樂觀的女孩兒。
即使是走到絕境,她也會堅強(qiáng)樂觀的笑著走下去,她應(yīng)該不會那么悲觀的。
要不然,她不會在四歲就被父母拋棄后,還能活得這么陽光。
他吩咐:“跟緊點,別讓她發(fā)現(xiàn),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通知我?!?br/>
他有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
本是準(zhǔn)備開完了會,再去找喬蕎。
但進(jìn)會議室沒多久,商陸的心思卻不在會議討論的內(nèi)容上。
他望著眾高管,果斷道,“今天就這樣,我還有別的事情,明天再討論,散會?!?br/>
收起桌上的東西,商陸第一個邁出會議室。
他腳下的步伐,走得快了一些,也急了一些。
秦森大步跟上去,“商陸,你怎么回事?該不會是你媳婦被網(wǎng)曝的事情,影響到你的心情了吧?”
商陸繼續(xù)邁著大步:“我是這么沉不住氣的人嗎?”
“還說不是?”秦森邊走邊說,“你只差沒把心疼媳婦幾個字,寫在臉上了。你不會是要去安慰你的小媳婦兒吧?”
商陸沒有說話。
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進(jìn)去,在里間換了一身衣服。
等他出來后,秦森打量著他,納悶道:
“商陸,為什么每次離開公司大廈,你都要換這身深藍(lán)色的西裝,而且這身西裝做工不怎么樣啊?!?br/>
“喬蕎給我訂制的。”商陸理了理衣領(lǐng)。
秦森恍然大悟,“哦,原來是你媳婦兒給你做的啊,怪不得看起來質(zhì)量不怎么樣,你卻這么喜歡穿。”
商陸又理了理衣袖,“你想多了。她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的身份,穿她給我買的衣服,才不會被懷疑。”
理好衣服,商陸又說,“我覺得這套西服的質(zhì)量還可以,跟我衣帽間的那些衣服比起來,也不差。只不過一個是名牌,一個是沒牌子的而已。反正都是穿,又有什么所謂?”
秦森:“分明是愛烏及烏,喜歡喬蕎,連她送的衣服也喜歡,還非要做這些不必要的解釋?!?br/>
商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歡喬蕎了?”
秦森:“兩只眼睛。”
商陸:“懶得跟你理論?!?br/>
秦森:“那你敢說,你現(xiàn)在不是要去見喬蕎?”
商陸:“妻子遇上了麻煩,作為她法律上的丈夫,難道不應(yīng)該給予她一些幫助?”
秦森:“應(yīng)該,應(yīng)該!你去吧,沒人攔著你。”
商陸大步走出去,邊走邊背對著吩咐:
“集團(tuán)里你盯著,有什么事你直接處理就好,不用給我打電話,我相信你的能力?!?br/>
望著商陸走得過于急了些的背影,秦森問,“你是相信我的能力?還是不想我打電話影響到你去見喬蕎?”
商陸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