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秦樂正對一個中年女人委屈地說道:“媽,我是想整姓張的,真沒想到會惹他,那蕭遠,我也不認識啊?!?br/> 前幾天他聽到母親與舅舅的電話,知道寧城的表兄弟王豐,很可能被一個叫做蕭遠的人給害了。
沒想到,今天他就遇到了。
“胡鬧。”中年女人冷哼一聲,“我已經(jīng)聽昌伯說過了,就算你成功了,你以為就算戰(zhàn)勝張家的小子了嗎?”
“幼稚!被騙點錢算得了什么?對那小子有什么影響?真想擊敗一個人和你實力相當?shù)娜耍筒粍勇暽?,尋找一個最佳時機,然后一擊必中,讓對方再也沒有還手之力?!?br/> 女人聲音冷冽,說起話來氣勢十足。
她知道自己兒子的心結(jié)在哪里,當初同張文杰爭女人輸了,從此就記在心底。
有仇記下沒錯,但這種處理手段卻顯得稚嫩了許多。
“是,我知道錯了媽。但那個蕭遠……”
“這個不是你操心的事,你下去吧,最近幾天不許出門?!?br/> 中年女人打斷秦樂的話,眼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
“好的媽?!鼻貥返皖^離開,心中卻在冷笑,每次當母親露出這樣的眼神時,就是她暴怒的時候。
他知道,母親對王豐表哥的喜歡甚至不在他之下。
蕭遠,死定了。
這中年女人正是王秋云,待秦樂出門,她冷冷說道:“昌伯,讓負責監(jiān)視蕭遠的人滾蛋,秦家不養(yǎng)廢物?!?br/> 殺了侄子王豐的蕭遠,現(xiàn)在又摸到她兒子身邊了,竟然無人示警,真是該死。
雖然有昌伯跟著秦樂,但萬一有什么閃失,那就后悔莫及了。
“好的夫人?!?br/> 面色泛白的老者點點頭應(yīng)了下來,他在秦家?guī)资?,知道這個夫人雖然只是普通人,卻性情火爆,行事果決,既然她說了要趕走,那就必須要趕走。
頓了一頓,王秋云皺眉問道:“昌伯,你當面見到了蕭遠,他的實力究竟如何?難道就連你也……”
她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
她是問,是不是昌伯也不是蕭遠的對手。
秦家的底蘊深厚,內(nèi)家武修達到二十個以上,但其中昌伯乃是化勁修為,算是頂尖的存在。
如果連他也奈何不了蕭遠,那這個仇恐怕就很難再報了。
畢竟,她王秋云是王家的女兒,但秦家是秦家,雖然與王家是親戚關(guān)系,卻不可能為了王家拼上所有實力。
昌伯微微搖頭,說道:“夫人,蕭遠的身法奇特,動作也很迅捷,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到化勁修為?!?br/> “不過我距離化勁中期咫尺之遙,若是與他對上,起碼有七成勝算。在錦繡莊園時,我是怕少爺有所閃失,因此才沒有出手?!?br/> 他自小修武,二十八歲就成為內(nèi)家武修,對自己的實力十分自信。
不過,幾十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年輕的化勁修為,這樣的人,能不為敵最好,若是為敵,就要趁他沒有成長起來之前扼殺掉。
“好?!?br/> 王秋云聞言冷冷一笑,“那就讓他永遠留在南州吧!”
“夫人,兩天后的拍賣會上,有一顆赤紅果,蕭遠此來就是為了此物。我們到時候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