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一桌等于說是鴻門宴啊,說不定到處都埋伏著士兵。
路橋看著雞腿倒是沒什么食欲,但此時馬屁肯定要拍的:“尤金大人可以啊,生日之際抓住泰格晉升新月。這要是雙喜臨門啊,那我今天算是寫錯了,不應該是福該寫個囍啊?!?br/> “瞧你這話說的,現(xiàn)在寫也不遲啊。來人紙筆伺候,我請你來也就是想聽你說說地球的故事。知道這地球是個什么樣子,當然我現(xiàn)在有一個新的想法。小女尤莉,我想讓她跟著路橋你學習如何寫古文?!庇冉鹫f著拍了拍手,立刻有傭人小跑去準備。
尤莉此時也站了起來,站到了路橋的身旁。
無形的壓迫感,左邊是尤金右邊是尤莉。
路橋尷尬的笑著,而周圍的軍官此時都望向了路橋。
紙筆被拿了過來,路橋尷尬的笑著將筆遞給尤莉:“麻煩小姐幫個忙吧,把筆拆了我要里面的墨。”
尤莉一手抓過,輕輕用力直接一聲脆斷。
里面的墨水流淌出來,一個空碗接住。
路橋知道沒有毛筆,用手沾了沾開始寫字。
尤金看著反應過來:“古人都是用手寫字?”
路橋搖著腦袋:“不不不,是用筆寫字。只不過不是這樣的筆,而是毛筆,筆尖一般用山羊毛、雞毫、山馬、鼠須、馬毛、鹿毛制成。最頂尖的就是狼毫筆,這樣才是最正宗的。”
路橋幾乎是剛說完,尤金笑著:“女兒把大軍、二軍請來?!?br/> 片刻兩只哈士奇被尤莉牽了出來,路橋也嚇了一跳。
“狗和狼是親戚吧?我記得君月說過。當年君月賞賜的,不知道他們的毛可否?對了,也不讓你白說白寫。你看看我懷里這是什么,你今天把我們說高興了這玩意就是你的?!庇冉鹫f著將懷里的銀盒子亮了亮,路橋自然一眼認得是27厘米的穿甲彈。
路橋自然來了興趣,狼毫說的其實是黃鼠狼。但別說哈士奇毫了,為了穿甲彈現(xiàn)在就是人毫路橋也要給對方寫出字來。
路橋上前摘了哈士奇尾巴上的一搓,等哈士奇的反射弧上來疼了路橋早已跳開。
拿起了桌上的筷子,這玩意還是流傳至今。路橋拿過了剛剛沾墻的粘著劑,將毛攆成一片之后粘在了筷子之上。
細是細了點,路橋此時展示了一下毛筆的握法之后沾了沾口水點了點墨??癫輷]舞間出現(xiàn)一個大字:慫。
“這是喜字?”尤金不解的問。
路橋笑著指著慫字上的兩個人:“你們看,左邊這是個喜,右邊也是個喜。然后走入了下面的這個門。所以這個喜字是雙喜臨門的意思。我在給它提個字?!?br/> 路橋說完,連忙寫下:蘇月念囍。
尤金此時根本不在意路橋寫的是什么,但對路橋握筆的方式很感興趣。
此時路橋寫完,尤金抓過路橋特質的毛筆開始跟著學。
但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寫一個字卻十分困難,手明明不抖字卻到處飄。
尤金搖著腦袋:“小女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以后跟著路橋你學學這個?!?br/> “你想學我必然用心的教?!甭窐蛐χ鴮⒆约簩懙膽Z字也貼到了糞的旁邊,看著眼前的兩個字又看了看身后一幫帶有渴望眼神的軍官們。
路橋明白未來怕是少不了賜字了,但這事情最好也規(guī)劃一下。否則到時候穿幫了就完了,但現(xiàn)在那顧得著這些。
路橋幾乎是剛剛貼完,門口怒吼聲就傳了出來。
這哪是一個人的聲音,分明是一群人的聲音。帶頭的一陣巨吼:“放了我兒子,有什么事情沖我?!?br/> 其他人坐著無動于衷,路橋此時倒是嚇了一跳。
站在墻邊扶著墻面,外面此時密密麻麻的喊叫聲傳來。
尤金此時將自己的椅子朝向了大門口坐了下來,看著大門口的位置大喊道:“把門打開。”
傭人打開了大門,門口是密密麻麻的人群。
他們都穿著緊身衣,但用黑袍遮住身體。特別是頭部,只留出一雙雙眼睛望著里面。
帶頭的人看起來比尤金還要壯碩一些,身上披著黑布此時走了進來。
“泰格,你不懂規(guī)矩啊。”尤金開口道站起了身。
此人居然是泰格,此時大聲咆哮道:“你的規(guī)矩我聽一半做一半?,F(xiàn)在我是一個人進來的這群人還在外面,今天我要是帶不走我兒子這群人就會把這里踏平?!?br/> 泰格說完將身上披著的黑袍抖落在地,路橋此時才明白泰格這超乎常人的壯碩是怎么回事。
眼前叫泰格的男人,自己的身體就是一個巨大的戰(zhàn)斗服。
全身上下肉體改造幾乎到達了一個可怕的程度,完全就是個人形機甲。
而門口路燈下的眾人也跟著老大一起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袍,這群人也分為兩派,一派是身體改造的,一派則是部分武裝的。但仔細看材料都不是很好,不像泰格能看見身體內(nèi)泛著銀色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