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二連三出現(xiàn)的非自然生物,抹掉了陳禾身上的唯物主義光輝。
馬克思先生的棺材板,也蓋不住鐵板釘釘?shù)氖聦崱?br/> 好想轉過頭去,一探究竟。
連二連三出現(xiàn)的非自然生物,抹掉了陳禾身上的唯物主義光輝。
馬克思先生的棺材板,也蓋不住鐵板釘釘?shù)氖聦崱?br/> 好想轉過頭去,一探究竟。
一直背著身子,也只能是個受。
陳禾理智尚存,伸手捏住自己的下顎。
掰住了不聽使喚的脖子。
遇到這種事兒,他也沒有太好的辦法。
只能一個拖字,見機行事。
不過這次有些奇怪,他沒有聽到那句怪物的對話嘮叨。
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忌諱,也講究個專利啥的。
又或是怪物們也受到新世紀浪潮的洗禮,不再拘泥于一句反復沒新意的話。
腦海中左蹦右跳,手上洗碗的動作也不敢停下,磕磕絆絆的。
總共也就五個碗,加上兩雙筷子一個湯勺。
十分鐘時間,也夠他反反復復來回了三四遍。
“也不知道怪物走了沒有?”
那道聲音只出現(xiàn)了兩遍,就沉默下去。
那種讓人抑制不住的恐慌感并沒有出現(xiàn)。
陳禾的念頭又開始活泛起來。
不管怎么樣,一直當鴕鳥也不是個事兒。
陳禾把手上的水跡胡亂往身上一擦,伸手進兜。
“小陳我前一世可是紅色火種,如今來了這個世界,能不能成為傳薪之火,就愿您保佑了?!?br/> 陳禾掏出一張紅票票,看著上面印著的偉人頭像。
他慢慢轉過身。
沒有看到怪物的蹤影。
懸著的心落了回去。
可轉念一想,這些東西來無影去無蹤。
前一秒還四下無人,下一秒就能趴你背上。
這誰受得了。
此時這東西指不定還挖了坑等著他呢。
僅靠一張毛爺爺,估計鎮(zhèn)不住場面。
雖然前世有“建國后不準成精”的說法。
可那也得看情況不是,如今怪物都堵到家門口了。
不,是上門慰問了。
他也不能頑固刻板,死抱著一個“說法”過活。
他又想到了4399公交車上見到的西裝大師。
人家堂堂佛門高僧,超度怪物也是走的物理系路線。
他盡量表現(xiàn)得正常,回到臥室。
“菜刀呢?我明明藏在枕頭下的?!?br/> 陳禾一驚,西裝大師留下的救命恩刀不見了。
他趕緊床上床下一通翻找。
還是沒有找到。
他急得額頭都微微見汗。
如果西裝大師回頭來找,陳禾該如何交代。
人家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
雖然恩將仇報是不少人隱藏屬性。
可殺伐果斷更是許多人的人生信條。
只要稍稍了解了一下小說網(wǎng)站的風向,就知道“苦口婆心”總是會輸給“嘎嘣利落脆”。
由此可見,雖然是和平社會,如今許多人的內(nèi)心,還是關著一個惡魔的。
更何況,西裝大師一身嫖肉。
如果不是頭上有六個結疤,十個人有九個會把他當成黑幫頭目。
剩下的那個人,不是一千多度的近視,就是把他當?shù)戳恕?br/> 菜刀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消失。
會不會是老媽進來,把菜刀拿走了。
換成絕大部分人,突然在兒子枕頭下發(fā)現(xiàn)一把菜刀,內(nèi)心也不會平靜吧。
可惜,單柔明顯不是一般人。
她奄巴巴地靠著門框,也不知道她什么時候過來的。
陳禾也無暇關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