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勝咬了咬嘴唇,似乎是下定了決心,忽地兩腳一蹬,竟然真的跟著任性走了。
“太囂張了!太目無軍紀(jì)了!太特娘的……”
望著任性和呂勝兩騎絕塵而去,牛洪文臉色一沉,頓時大罵了起來。
罵了兩句,眼見妖族的兵馬在有序撤離出陣前,他忍住心中怒火,大喝道:“退兵,都給老子滾回軍寨去!”
他來當(dāng)這個中隊長的時間不長,三把火還沒燒呢。這個任性,不是在一中隊名氣很大嗎?老子就拿這個任性立威!
第一步,就從戰(zhàn)報開始,他都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寫了。戰(zhàn)功只字不提任性,卻必須要大提特提他如何陣前渙散軍心,當(dāng)了逃兵!還帶走了一個!
逃兵,渙散軍心!這罪名,可大了!
牛洪文臉色好看了一些,猛地看著羅彪正準(zhǔn)備將二品巨犬妖獸牽走,忽地冷笑道:“羅彪,你還真的準(zhǔn)備將這畜生給牽回去?”
“牛隊,你的意思是?”
羅彪聽牛洪文叫住他,轉(zhuǎn)過身來,他是個粗人,不明白他的話中有話,趕緊問道。
“這是今日的戰(zhàn)利品,應(yīng)該充公啊,你也是個老兵了,難道連這層都想不明白?”
牛洪文循循善誘。
“可是,這是咱們一隊的人繳獲的戰(zhàn)利品,以前都是這樣的,除了大件的,誰繳獲歸誰!這可向來是咱火賁軍的規(guī)矩!”
羅彪也是牛脾氣,他迅速拿著軍規(guī)說事。
牛洪文頓時將整個一隊都恨上了,草,有個任性還不算,一隊的隊長也是個牛脾氣!
“羅彪,那是混戰(zhàn)的時候!”牛洪文冷哼著,和老子談軍規(guī)?草!老子五歲就開始學(xué)這些了!
“今日,非混戰(zhàn),而是在本隊長的指揮下作戰(zhàn),繳獲必須充公!不然憑啥你們一隊得個二階妖獸,其它隊的站了半天,卻要喝西北風(fēng)?。 ?br/> 羅彪心中不爽,想發(fā)作,卻被旁邊的副隊長陸恒拉了拉,心中明白過來,咱剛當(dāng)上小隊長,可不能犯上??!
“行!中隊長說充公便充公!”
羅彪聲音不善,將栓二品鋸齒妖獸的繩子往牛洪文的方向一摔,迅速騎著血龍馬走了。
“嘿,這個羅彪,還跟老子犟上了!”
牛洪文鼻子一歪,冷哼道:“等老子收拾完任性,就收拾你們一隊,哼!”
回到軍寨,羅彪依然暗自生氣,眼見夜色漸深,他忽地想起,任爺今日說了,晚上繼續(xù)豪賭??!
曰!羅彪想起豪賭時時的喝酒和放縱的快感,頓時來了勁,他忙著去安排人,聯(lián)絡(luò)其它幾個小隊長去了。
不久,任性背手站在軍寨里,望著遠處可隱隱可見的火光,心中一陣暴爽,草,終于可以開賭了!
他披上衣服,便要往火光方向而去。
“任爺,你要去哪呀,帶我去吧?”呂勝攔住他,口中笑聲說道,大眼睛望著任性,充滿了期待。
任性望著呂勝那被她刻意隱藏的雙峰,吞了下口水,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要去的地方,都是一群老爺……嗜賭如命的老爺們兒玩的,你一個新兵蛋子,跟過去很無聊的!”
“不會呀,我最喜歡賭了,從小到大,逢賭必上!”呂勝顯得很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