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疏影正愁找不到暫時(shí)解決臉上紅腫的法子呢。
這瓶藿香膏,簡直就是及時(shí)雨。
這些天,臉上的紅腫不但腫脹的難受,并且還伴有癢狀。
倘若一撓,那紅腫就像裂開的樹皮,流出紅紅的血水。
就算洛疏影的隱忍力再強(qiáng),可到了睡覺的時(shí)候,她就會不知不覺撓上一二。
當(dāng)即,洛疏影就涂抹著手臂處的紅腫。
藥膏剛涂上,便有清涼的感覺,讓原本火辣辣的觸感消失不少。
雖然紅腫還在,洛疏影卻覺得很滿意了,“謝了!”
“無礙!”羽弦歌淡然,眸光清清冷冷的如九天月光。
洛疏影從未見過這世間還有這般不沾染塵世的男子,不禁看得有些癡了。
羽弦歌被盯得有些面紅耳赤,尷尬咳嗽,正要出聲,忽然,屋外一道異樣。
斜飛入鬢的軒眉一挑,黑眸間閃過一絲華彩,只見他流云長袖袍一轉(zhuǎn),一道白光迸出,飛了出去。
院外,一個(gè)悶哼,伴有淡淡的血腥。
接著,瓦片碎裂……
“發(fā)生何事了?”洛疏影也聽到了,急忙跑到屋外。
院子里,除了一灘血跡,還有碎裂的瓦片,再無其他。
不知何時(shí),羽弦歌已經(jīng)站在院子外面的櫻花樹下。
快得,讓洛疏影膜拜的兩眼冒光,疾步走過去,“歌歌,剛才那人……”
“追你來的?!比艘怀霈F(xiàn),羽弦歌便注意到了。
只是,人不動,他亦不放在心上。
最終,那人還是沒有忍住,拔劍的時(shí)候,便被他制止了。
羽弦歌睫角微彎,眉心微蹙,“方才,你喚本座什么?”
“歌歌啊?”洛疏影皺眉,小臉甚是不解:“難道你不叫羽弦歌?”
“……”羽弦歌錯(cuò)愕,這個(gè)稱呼,為何聽上去那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