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小晚卻完全沒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只以為他終于肯理她了。
她松了口氣,心想,果然夸男人喜歡的女人,是最好的馬屁啊。
抬起頭來,安小晚歪著腦袋抬眸看他,在他胸口前吐氣如蘭,軟聲道:“霍先生別擔(dān)心,小晚一定做好自己的本分?!?br/> 霍深冷冷垂眸,目光鎖在她的臉上,一陣惱火。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蹦腥说哪抗饬枞?,磁性的聲音如同從地獄里發(fā)出,充滿著冰冷與諷刺。
安小晚微微定神,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情。
他什么意思?
是在夸她嗎?
安小晚沒有繼續(xù)深思,借著酒勁兒又纏上了他,眨眨眼,笑得風(fēng)情萬種。
“霍先生還走么?”
霍深大手一伸,將她猛地?cái)r腰抱起,邁開大步就上了樓梯,走入主臥。
安小晚閉上眼睛。
……
一夜繾綣。
待到一切風(fēng)平浪靜時(shí),安小晚已經(jīng)有些虛脫,直想睡去。
可她卻努力強(qiáng)撐著意識(shí),伸出手抓住了想要下床離去的高大身影。
她深吸一口氣,柔柔的貼了上去,一雙美眸抬起,映著月光望向他,“霍先生……”
霍深停住動(dòng)作,站在床畔,背對著她沒回頭。
看著他被月光切割的筆挺背影,她輕聲道:“這么晚了你還走么?外面不安全的,不如留下……”
這還是她頭一回留他。
以往她都是沒心沒肺的立刻睡去,恐怕連他什么時(shí)候走的,都不知道。
也不關(guān)心。
霍深狹長的眸子微瞇,卻又立刻沉了沉目光。
這個(gè)嗜錢如命的女人,突然反常留他?
她每次都巴不得他不過來這別墅,最好忘了這處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