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疲憊嗎?你昨夜翻云覆雨一整夜,就是頭牛那也受不了啊。
“大王~”身后突然傳來了孟貴妃嬌滴滴的聲音,屋頂?shù)乃巫尤鸩挥X得握緊了手中的劍。
蘇牧也在不遠(yuǎn)的廊下看到了屋頂?shù)乃巫尤穑坏├锩娉霈F(xiàn)情況二人都做好了沖進(jìn)去的準(zhǔn)備。
大王好似很怕孟貴妃,顯得拘束道:“愛妃怎么也過來了?”
“妾身還不是擔(dān)心大王不肯乖乖服藥嘛!”她順勢拿過了藥丸,又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大王的面前。
“來,大王你把藥吃了。”
大王極其不自然的接過了藥丸,不情愿的將藥吃了下去。
孟貴妃得意的看了一眼穆云,繼續(xù)道;“真是沒用,好好在這里候著,若是大王有什么閃失本宮拿你是問?!?br/> 穆云頷首道:“是?!?br/> 孟貴妃快加步伐離開了大王的寢殿。
等穆云回頭時,大王面色通紅,額頭冒汗,雙手不停的扒拉著胸前的衣服。
穆云驚恐的問道:“大王您這是怎么了?”
此刻,大王已經(jīng)完全聽不到她說什么了,只覺得全身燥熱,身體里的荷爾蒙正在以火山之勢爆發(fā)。
見此不妙的穆云立刻掏出從宋雪哪里要來的凝神香,往他鼻前一揮。
大王兩眼轉(zhuǎn)悠了幾下便一頭栽倒在地。
宋子瑞也從窗戶溜了進(jìn)來。
“穆云你沒事吧?”
被嚇了一跳的穆云,轉(zhuǎn)身驚訝問道:“子瑞,你怎么在這里?”
“先別管我怎么在這里的,你有沒有事?”
穆云要了搖頭,驚恐道:“大王吃的藥又問題?!?br/> “你怎么知道?”
“方才大王說他服了藥丸,總感覺身體更加疲憊,但她好像不記得發(fā)生過什么?我懷疑這藥是催情所用的?!?br/> “你說什么?”宋子瑞不可思議問道:“宮中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藥?”
“是孟貴妃在搞鬼,她是想借腹生子?!?br/> “穆云,這話不要哦對別人說,眼下先將大王扶去床上,說不定孟貴妃的人就在外面守著?!彼巫尤鹛嵝训馈?br/> 二人將大王扶去龍床,穆云決定要將此事差個水落石出,宋子瑞卻阻止道:“孟貴妃母家手握兵權(quán),就算是查出真相,大王也不會拿他如何?!?br/> “那怎么辦?”
“就當(dāng)做什么也沒發(fā)生。等找機會見到元霜公主在說?!?br/> “瑜妃娘娘還被困在南巷?”穆云問道。
宋子瑞點了點頭。
“孟貴妃現(xiàn)在一心想要對付你,瑜妃娘娘那邊暫時不會有事。王后娘娘也在盡力不讓下人虧待了她。”
“嗯,大王氣血兩虧,加之服用了貴妃給的藥,只怕是沒多少時日了?!?br/> “嗯。”
那一晚穆云就守在龍床邊,而宋子瑞為了安全起見,躲在了床下。
三更敲響,穆云從夢中驚醒,輕聲喊道:“子瑞,你睡著了嗎?”
“沒有!”
“哦?!?br/> 宋子瑞望著她的叫,瞪了半響也不見穆云再次說話,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說?”
“嗯?!蹦略瞥谅暤?。
“子瑞,為什么你對我這么好?”
“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br/> 獨一無二四個字,刺激道了穆云的神經(jīng),只有她知道,其實她早就不是原來的穆云了,她是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夏雨羽。
可能是生活的太久了,穆云似乎喜歡了她的身份,若不是獨一無二四個字,她幾乎都快忘了,自己其實叫做夏雨羽。
“穆云,你怎么不說話了?”宋子瑞問道。
“子瑞,我想問你一件事?!?br/> “嗯,你說吧?!?br/> “如果真如蘇牧所說,我不是真的穆云,你還會對我這么好嗎?”
床下的宋子瑞沒了身音。
穆云一直等著他的回答。
許久之后,床下穿了宋子瑞肯定的聲音,“無關(guān)你是誰,我都會一往如既?!?br/> 穆云心中一驚,隨后一股暖流從心底升了上來。
“謝謝?!?br/> 五更天,到了。
大王的手指也在這個時間,準(zhǔn)時的動了動,穆云連忙腿帶一邊,頷首待命。
迷迷糊糊中大王真開了雙眼,看著一直守在床邊的穆云,喚道:“穆云,你怎么還在這里?”
“穆云受命再次侍奉大王?!?br/> “哦!服本王起來?!?br/> 床下的宋子瑞,下意識的往里面縮了縮。
穆云小心的扶起大王,問道:“大王可有哪里不舒服?”
大王動了動脖子,有些驚喜的看著穆云,“本王覺得好多了?!闭f罷,他對著屋外喊道:“來人!”
屋外立即走進(jìn)來一群手捧王袍以及洗漱用品的宮女太監(jiān)。
大王看向了穆云,道:“你先下去吧?!?br/> “是,民女告退。”穆云走時不放心的回頭看了看床底。
回到太醫(yī)院,宋雪幾人立馬就圍了上來,問長問短。
穆云沒有對幾人說實話,只道:“你們放心吧,今晚還是由我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