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城主府內(nèi)議論紛紛,一片愁云慘淡之時,凌云與劍齒雷虎的戰(zhàn)斗也接近了尾聲,在與它纏斗了許久之后,凌云抓準(zhǔn)時機,一槍洞穿了它的胸膛。
而后得勢不饒人,槍法《雷霆》九閃!九道槍芒將劍齒雷虎捅了一個又一個大窟窿。
凌云苦中作樂,呵呵笑道:“前后通透,傷口圓潤,嘖嘖嘖,好,好啊,凌云出品,必是精品。”
可惜,勢的時間過去了,下次動用,得再過半個時辰左右。
就在凌云殺回一級妖獸的時候,遠(yuǎn)處的一道人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個穿看灰色衣服的老人,明明垂垂老矣,卻爆發(fā)出勃勃生機。
不對勁,很不對勁,這個人給凌云一種違和感,與周圍格格不入,而且這個人在隱藏實力,在一群一級妖獸中游刃有余,仿佛沒用出多大力氣般。
他是誰?這么做,有何目的?凌云暗暗記住他的本源氣息,一般情況下,只有化神境及以上的人才能分辨他人的本源氣息。
但凌云,因為修練的功法特殊,在淬骨境便能分辨出他人的本源氣息。
不再多想,凌云再次陷入無盡殺戮中。
很快,第一波獸潮退去,邊陲城武者也退回城中,修養(yǎng)生息,長時間的作戰(zhàn),眾人皆是疲憊不已。
雖然打退了這一波獸潮,但眾人心中凝重?zé)o比,才僅僅第一波而已,就堪比以往的第二波,第三波獸潮,顯然這一次,不同尋常,一些敏銳的武者已經(jīng)嗅到了危機。
城墻上,留下一部分人警戒,其他人,回到了各自的住處。
灰衣老人鬼鬼祟祟的離去,凌云好奇,收斂氣息,默默跟上。
道路越走越偏僻,灰衣老人突然喝道:“是誰!出來,我看到你了。”
凌云默不作聲,一動不動。
過了良久,見四周毫無動靜,灰衣老人暗自松了口氣,但心中依然謹(jǐn)慎。
如法炮制,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喊上一句。
凌云心中暗罵,這老鬼要不要這么狡詐,第一次,真的是差點將自己詐了出來。
哼,想陰老子,老子一會兒教你學(xué)作人。
很快,灰衣老人走到一片荒林墳?zāi)?,向四周瞅了瞅,而后一揮袖子,地面上漏出一個洞口,縱身而躍,而后,上方洞口再次消失。
凌云擔(dān)心有詐,并沒有立即跟上去,約莫了過了一柱香的時間,他才走到灰衣老人消失的地方。
凌云跺了跺地面,沒有任何異常,在旁邊摸摸索索,也沒找到任何機關(guān)。
凌云不甘心,尼瑪,老子還不信了。
然后……
“芝麻開門?!?br/> “綠豆開門?!?br/> “王八開門。”
“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
“我不是大灰狼,我是你媽媽?!?br/> ……
幸虧這里只有凌云自己,若是被劍九阿三看到,絕對會來一句:我艸,好羞恥,這就是我視之為的對手。
不用問,他們肯定三觀崩壞,內(nèi)心顛狂。
久試不開,想了想,凌云站在灰衣老人之前的位置,揮了揮袖子。
洞口,開了!
凌云心中此刻有十萬只羊駝飛奔而過。
草尼瑪,敢情老子之前的感情都白費了。
這混蛋的開門方式誰設(shè)計的,真特么無情,什么原理?牛頓的棺材板怕不是要壓不住嘍。
咦,牛頓是誰?
牛頓:抱歉,跑錯片場了,你這個世界,我的棺材板怕是會爆掉。
凌云縱身而下,進(jìn)入地洞之中,沿著小路一路前行,不過這路也太崎嶇了吧。
凌云心中暗自吐槽,這尼瑪連一條岔路都沒有,你至于弄的跟九曲十八彎一樣嗎。
地洞深處,灰衣老人盤膝在蒲團(tuán)之上,周邊盤繞著絲絲猩紅色的霧氣,看起來詭異異常。
一呼一吸間,猩紅色霧氣,被他納入體中,眼睛赤紅,血管突出,整個人顯得猙獰無比。
他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是域外之人給的,需以生靈精血修煉,所以,他才冒著生命危險,在獸潮中獵殺妖獸。
突然,灰衣老人警覺道:“誰?出來!”
凌云本以為,又在詐他,但一道攻擊轟擊在他的附近,便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
身形從黑暗中走出,假裝慌亂道:“前輩前輩,別動手,晚輩只是誤入此地,我這就走?!?br/> 灰衣老人眼神犀利,望向凌云,“你撒謊,沒有特定手勢,根本打不開洞口?!?br/> 眼看灰衣老人欲要動手,凌云大喝一聲,“李光新?”
灰衣老人瞳孔一縮,下意識的說道:“你如何得知老夫的名諱?!?br/> 還真是,凌云不禁暗自嘀咕,本來只是抱著懷疑態(tài)度,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家伙還真是膽大,竟然在邊陲城沒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若不是自己來這邊碰碰運氣,還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他。
一念至此,凌云也不再掩飾,殺氣沸騰,“哼,李光新,人族叛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李光新哈哈大笑,嗤笑道:“就憑你,區(qū)區(qū)一個小小的淬骨境,也敢大言不慚,我看,你是不知道金身境的強大?!?br/> “記住,你我之間的差距如螻蟻一般,殺你的人,叫李光新?!闭f著李光新,一記手刀劈向凌云。
凌云持槍迎上,掌槍相交,玄階上品的彈槍被震得顫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