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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云天騎著自行車拐彎之后,沿著坑坑洼洼的路,行駛了大約五分鐘左右,曾美琪突然喊道:“停下,我家到了?!?br/> 路邊是一棟磚瓦平房,房子有些破舊,門口蹲著一條黃狗,看到了曾美琪立即搖著尾巴跑了上去。
“露露!”曾美琪對著黃狗喊了一聲,伸手摸著黃狗的腦袋。
門口走出一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女人,頭發(fā)蒼白,穿著樸素,顯得比較老氣,她就是曾美琪的母親。
“媽,他就是我跟你說的同事許云天,他是來給爸看病的?!痹犁鲗χ赣H道。
曾美琪的母親露出喜悅之色,急忙招呼道:“美琪,快請同事到屋里去坐。”
許云天跟著曾美琪進入客廳,客廳光線昏暗,客廳的墻壁都是用報紙糊的,客廳是一張舊式的八仙桌,桌子腳壞了,桌子有點歪斜。
曾美琪的母親立即那茶杯倒茶,“美琪的同事,請喝茶?!彼巡璞旁谠S云天面前。
“阿姨,不用客氣,我還是先給叔叔看病吧?!痹S云天面帶微笑地道。
“美琪的爸在屋里,我這就去喊他出來?!痹犁鞯哪赣H立即朝著屋里走去。
大約兩分鐘后,一名年齡大約五十多歲男人走了出來,他臉色蒼白,一頭白發(fā),看起來特別顯老。
“爸,他就是我跟您說的我的同事許云天,他學(xué)過醫(yī)術(shù),今天是特意來給您看病的?!痹犁骷泵榻B道。
“曾叔叔,您好?!痹S云天招呼道。
曾美琪的父親招呼一句后,在許云天對面坐下了,雙手擺放桌上,許云天看到曾美琪父親的那雙手頓時吃了一驚。
曾美琪父親的雙手太怪異了,雙手上面長了很多疙瘩,手指被疙瘩包裹了,整只手就像戴上了一只奇形怪狀的手套似的。
許云天抓住曾美琪父親手腕,給他號脈,脈相異常,像是慢性中毒的脈相。
“呃,曾叔叔,您手變成這樣有多久了?”許云天問道。
“大概有一年前開始的,開始手有點癢,后來就長出疙瘩,疙瘩越來越多,不癢不痛的,看過幾家醫(yī)院,醫(yī)生都不知道是什么病?!痹犁鞯母赣H講述道。
許云天松開手,“曾叔叔,您的手患病前,吃過什么特殊的東西嗎?”許云天問道。
曾美琪的父親皺起眉頭,努力回想,搖頭道:“沒有吃什么特別東西啊,一日三餐都是粗茶淡飯的,哪有特別東西吃呢!”
一旁的曾美琪的母親也跟著道:“我們家收入不高,家庭生活主要靠美琪上班的工資,她爸爸身體不太好,在外面也找不到幾個錢,我……”
曾美琪的母親沒讀什么書,以前在天宇集團做清潔工,后來曾美琪父親得了怪病,她就被辭退了。
許云天微微皺眉,曾美琪一家完全靠著曾美琪的工資生活,然而她的工資也不高,一個月只有三千多塊,還要供她弟弟上學(xué),一家四口人,生活十分艱辛。
曾美琪父親的怪病許云天是第一次遇到,他腦海里想著醫(yī)學(xué)典籍上記載的各種怪病,終于在一本醫(yī)學(xué)典籍上查到類似這種怪病的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