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吳思琪說這葡萄是‘素衣的執(zhí)著’賣的,黃旭從網(wǎng)上搜索,找到了‘素衣的執(zhí)著’,希望能買點葡萄。卻被告知,無貨,什么時候有貨、是什么品種等都不確定。
自家學(xué)員有門路,為了實力的進步,那就找自己的學(xué)員吳思琪。
兩天前吳思琪被打,不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了?黃旭打算先關(guān)心一番,再問葡萄的事情。
黃旭給吳思琪發(fā)去信息:“身體好點了嗎?”
一般都會秒回他信息的吳思琪,破天荒的沒有回他的消息,等得不耐煩的黃旭給吳思琪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guān)機!-sorry,thesubscriber…”電話中傳來自動回復(fù)。
關(guān)機?這年頭,居然還有人手機關(guān)機的時候,黃旭直覺不太對勁。
他決定去吳思琪家看看情況,開了半個多小時的車,到達(dá)吳思琪家后,他敲了半天門,卻是沒人來開門。
黃旭開始各種猜測,這吳思琪是離開京城了?手機號碼也不用了?不應(yīng)該呀,那也要與他打個招呼的,難道是出什么事了?
他有一位遠(yuǎn)房的表叔,就在通縣的派出所工作,他‘報警’尋求警察表叔幫助,幫忙查查監(jiān)控,看看這吳思琪是出事了,還是別的原因失聯(lián)了。
李恒下午到警局后,同事告訴他,昨天他抓回的那個女子,開始十分鬧騰,還說要報警,但見沒人理她,便也安靜了下來。只是一晚沒睡一直站在候?qū)徥?,姿勢像站樁?br/> 就快離開派出所回到組織的李恒,對這種芝麻綠豆般的小事極為不耐煩,只想快點移交這種雞毛蒜皮的小案子。
吳思琪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叫她的名字,將她帶出候?qū)徥?,來到審訊室?br/> 李恒用極不耐煩的態(tài)度問道:“聽說你要報警?什么事兒?”
報警?是啊,她很想報警,很多事情真的不是她能夠解決的,她需要幫助。
吳思琪用試探的語氣道:“我知道你很厲害,這事情我只能對你說。”
她不希望她在說某些事情的時候,被監(jiān)控錄到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李恒很不想搭理吳思琪的這種過分要求,但還是忍著不耐煩,將她帶到一個沒有監(jiān)控的房間。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淡漠的說:“這里沒有監(jiān)控,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吳思琪感應(yīng)了一下,確實沒有監(jiān)控,但是這李恒警官開了錄音筆。
“警官,能不能不用錄音筆?”她真的不喜歡被人留下證據(jù)。
李恒處在想要爆發(fā)的邊緣,對這些社會的敗類,他真的無比討厭。
拿出手中的錄音筆關(guān)掉,冷冷的吐出一字:“說!”
吳思琪深吸一口氣,她不知道她要說的內(nèi)容,會不會給她帶來麻煩。但憑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得她受著,先挑個小的說,看看能不能得到幫助。
“三天前,在百里屯……”
吳思琪將那日她被那個武力高的女人,打的過程說了一下。并且詳細(xì)說明的是在什么路,那里沒有監(jiān)控,那兩人的長相,以及他們開的車牌號碼,還有女人是如何憑空將她打倒后將樹撞斷。
原因編成只是因為她覺得女人漂亮,多看了兩眼導(dǎo)致的。
李恒聽著吳思琪的描述,心中萬分震撼,他已經(jīng)相信了吳思琪所說的。
那男人,像極了隊長趙士奇,那女人,就是與他家有親戚關(guān)系的沈家天才沈紫蘭。
只是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被她接觸到,而且還對她出手了,她居然還能活下來。
李恒出去打了幾個電話,再次回到房間,對吳思琪道:“我們派人去你所說的那個地方看了,那里沒有樹是斷的,我給你看照片,不可能有你說的那么厲害的人,這些都是你的憑空想象吧?”
吳思琪看著李恒手機上的小街道照片,確實是幾天前的案發(fā)現(xiàn)場,但照片中所有的樹都換了,他們換的還不是被撞倒的那一顆,而是街上的一排全都換了。
吳思琪覺得自己就是個受氣包,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想爆發(fā),不是說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嗎?
那女的那天出手可是要殺了她的,如果不是農(nóng)場,她就死了,憑什么她命如芻狗。
帶了點怒氣,吳思琪便反駁道:“你不厲害是你的事情,但是懷疑這個世界上,有比你更厲害的人,就是你的無知!查都不去查,立刻就否認(rèn),這就是你的辦案方式嗎?”
她開始有點慶幸,上次沒有說出是林昊宇穿墻而過打人?,F(xiàn)在她也后悔,為什么要說出,前幾天被打的事情。
她明知道,明知道警察不可能去找那樣的人的麻煩,也許警察還得聽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