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琪心念一動,右手的斧頭收回農(nóng)場,手中立刻換成了兩米長的大鐵棍,稱著大鳥調(diào)轉(zhuǎn)鳥頭的時期,就是一鐵棍。
大鳥也感覺到危險,但距離實在太近,鐵棍的攻擊范圍極廣,它雖極力調(diào)整自身的方向,還是被鐵棍打到了左邊翅膀,導(dǎo)致飛行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落地面。
吳思琪抓緊機(jī)會,鐵棍一掃,攻擊就要落地的大鳥。
大鳥只是短暫的失去平衡,吳思琪擊中的不是它的要害,眼見危險再臨,大鳥拼命撲通翅膀往上飛,吳思琪橫掃的鐵棍擦中了大鳥的腳爪。
大鳥吃痛,但卻沒有因此停下飛行的動作,繼續(xù)往上飛,眨眼間就脫離了吳思琪的攻擊范圍。
吳思琪眼瞅著大鳥飛到她看不到的地方,稍稍松了口氣,不知道這大鳥還會不會飛回來繼續(xù)攻擊它。
鳥是吃蟲的吧?琪姐看起來很像條蟲嗎?
手持鐵棍的她,第一次戰(zhàn)斗,就被對手逃跑了。武力和防御都比對方差也沒有關(guān)系,武器在手,雙方的差距就少了很多。
一只鳥都達(dá)到了93的武力,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吳思琪擔(dān)心再次遭到偷襲,她也想在天黑之前,走出這片原始森林,或者找到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
這會天色很暗,沒有陽光,吳思琪不知道這里的時間是不是與京城一樣,是天快黑了?還是天快亮了?
收起鐵棍,拿出斧頭,為避免迷路或者走相同的路線,吳思琪在離她很近的樹上刻了一個標(biāo)記。
刻上獨有的‘吳式標(biāo)記’,她才發(fā)現(xiàn),斧頭上有爪痕,這鳥真是厲害。
沒有陽光,吳思琪也無法分辨出東南西北。她隨意選了個方向警惕著前進(jìn)。
回憶起剛剛那只鳥,吳思琪怎么想怎么覺得它的紋理,像極了她想抓住的小區(qū)中,無處不在的小麻雀,不!是大麻雀。
行走了一段路程,才發(fā)現(xiàn),這里到處都是她不認(rèn)識的大樹,不認(rèn)識的花草,不認(rèn)識的小蟲。
樹林中沒有路,她小心翼翼,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樹葉鋪滿的林間尋找著出路,或者找到可以過夜的山洞。
突然,腳下傳來大力,要將她掀翻在地,吳思琪順勢一個側(cè)空翻,離開原地一米,眼睛看向剛剛的地方。
頓覺一陣頭皮發(fā)麻,全身不自覺的泛起了雞皮疙瘩。
她剛剛站立的地方,出現(xiàn)一條有半截身體露在外面,另外半截身體隱藏在枯葉里邊的生物。
露出來的身體有半米多長,色彩美麗,紅藍(lán)綠黃都有,頭部黑色,身體紋路一節(jié)一節(jié)的,身體上生有剛毛,有卷紙粗大的身體下是數(shù)不清的腳,吳思琪還可以看到它黑色頭部的口器。
好惡心,大型毛毛蟲!
吳思琪心中驚呼:大麻雀,你在哪?這是才你的食物。
腎上腺素分泌,條件反射的將手中的斧頭換成了鐵棍,眼睛死死的瞅準(zhǔn)目標(biāo),一頓猛打,她一定要殺了對方,她絕對不能死在毛毛蟲的口器之下。
一棍下去,砸中大型毛毛蟲,吳思琪可以感覺到從鐵棒上傳來的反作用力。
同時,大型毛毛蟲的身體在不停地原地快速的扭動蹦跳著,整個身體已經(jīng)全部都露出了枯樹葉外。
有一米多長,像是吳思琪剛剛給它帶來了極大的傷害,它這么快速的扭動就能反抗成功一樣。
吳思琪沒有欣賞美麗蟲子的心情,一棍接這一棍,拼了命的砸向大型毛毛蟲。
這該死的毛毛蟲,長得跟她差不多大了,太可怕、太滲人了。
也許這個毛毛蟲不是肉食動物,她沒有反擊吳思琪。
“毛毛蟲,武力91,防御91,剩余年限:未知?!?br/> 不知道打了多少棍,大型毛毛蟲身體破裂,綠色的血肉到處飛濺,吳思琪還在一棍接著一棍的砸,砸到它再也沒有扭動。
毛毛蟲死后,吳思琪趕緊離開現(xiàn)場,沒有收集和仔細(xì)查看她第一次殺的‘大型動物’。
她感到特別特別惡心,毛毛蟲的血肉飛濺到了她的鐵棍上,衣服上,還有臉上,幸好是肉沒有毒也沒有腐蝕作用。
手臂有點發(fā)酸,剛剛的她完全被恐懼所支配,不知道砸了多少棍,每一棍都用了她最大的力氣。
她一邊警惕的離開,一邊使用農(nóng)場水清理鐵棍上的血肉。鐵棍實在是太重了,粗略的清洗了一下鐵棍,她就將鐵棍收入農(nóng)場。
洗手洗臉,清理衣服上的臟物。
想著剛剛到處飛濺的綠色血肉,如果用桶裝的話,少說也能裝兩桶,真是太特么的惡心人了,她的鐵棍都變成了綠色的棍子。
也許,她質(zhì)量不是很好的沖鋒衣里面,還濺入了綠色的汁液,吳思琪想起就覺得老不得勁了。
忍了又忍,最后吳思琪實在受不了胃中的翻江倒海。
“嘔”!“嘔”!
最后還是沒忍住,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吐到?jīng)]有東西可吐。
太難受了,她沒有正眼瞧一眼自己的嘔吐物。
用農(nóng)場水漱了漱口,再喝了幾口,取出斧頭,繼續(xù)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