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沒看出來,我在等你啊!”丁凡笑了笑,突然喊道:“蔡老師好!”
這一刻,蔡菜下意識要喊出同學(xué)們好,詫異問道:“你認(rèn)出我來了?不對,是不是顧強(qiáng)那個嘴賤的家伙告訴你的?你說!”
這智商余額,急需充值了……
除了顧強(qiáng),還會有誰告訴自己這些!
蔡菜早就該想到的,不過丁凡不會出賣老同學(xué),裝作認(rèn)真道:“其實,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認(rèn)出來了。話說當(dāng)年一中附小的女老師們,都是清湯掛面,只有蔡老師一枝獨秀,青春靚麗,讓人過目難忘,一直是男生們幻想的對象?!?br/> “毛都沒長齊,幻想個頭?!?br/> 在蔡菜看來,丁凡純屬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類型,三句話沒說完就下道了,品質(zhì)惡劣且無可救藥。
“小男孩也有幻想,比如我,就曾經(jīng)幻想能被蔡老師擁抱著,摸摸小腦袋,親親小臉蛋,那感覺一定溫暖極了?!倍》部鋸埐[著眼睛,動作輕佻,很欠揍的樣子。
蔡菜真的很想把丁凡從陽臺上掀下去,摔昏后再狠狠踏上一只腳,讓他這輩子都不能翻身。
吸取沙發(fā)上的失敗教訓(xùn),蔡菜忍住沒動手,這小子可能有防備,而且,決不能在白亦菲的別墅里發(fā)生斗毆事件,可能會被驅(qū)逐。
“丁凡,你也讓我印象深刻,從沒見過跑一百米就累到昏倒的熊包?!辈滩艘粋?cè)嘴角上揚(yáng),極度鄙夷。
“知道我身體弱,還總想打我?”
“我恨不得剝了你的皮?!?br/> “蔡老師,說正經(jīng)的,你腚蛋上印字,真不是我干的,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倍》藏Q起兩根手指頭,臉上還有兩個字,誠懇。
“哼,這年頭,誓言還不如一個屁有味道。”蔡菜冷哼,“全班同學(xué)都說你干的,椅子也是你搬出來的,人證物證都在,休想抵賴?!?br/> “同學(xué)都嫉妒我學(xué)習(xí)好,被沙子迷了眼、豬油蒙了心,純屬不負(fù)責(zé)任的胡說八道,亂扣屎盆子?!倍》矓[手道。
“就是你干的,說破天也沒用?!辈滩藞猿值?。
“那就沒辦法了。”丁凡聳聳肩,“隨便你折騰,但我既然沒干,也不會讓你揍我,那豈不是比竇娥還冤!”
“丁凡,不用跟我說這么多廢話。你過不了我這個坎,除非辭職,或者,去別的部門?!?br/> 既然被識破了,蔡菜不情愿的提醒,還有,今晚總裁白亦菲不但請了丁凡吃飯,還帶回了家里,這小子想換個工作也不難。
“我喜歡當(dāng)保安,小學(xué)文化能干什么,除非,你把我辭退,不惦記報一腚之仇了?!倍》矇男?,反過來將了蔡菜一軍。
“別跟我提那個字!”蔡菜咬牙切齒。
“換個說法,臀部,屁股?”
蔡菜再次被憤怒沖昏了頭,伸手就把一個大花瓶舉過頭頂,對準(zhǔn)丁凡,口中不停咒罵:“小混蛋,老娘受夠你了!”
“來,往這里砸!”丁凡非絲毫不害怕,還把腦袋伸過來,“把我砸暈,正好不用給白總治療了。她的病情可不輕哪!”
沖動是魔鬼,蔡菜狠吸了幾口涼氣,才讓狂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如果打亂了白亦菲的安排,她不但難辭其咎,內(nèi)心也無法原諒自己,只能悻悻放下了花瓶,惡毒的眼神早就把丁凡凌遲了幾百遍。
“蔡老師!”
“別叫我老師,早就不是了。”
“好,蔡經(jīng)理,你的火氣太大了,建議吃點開胸順氣丸,或者找個男人歡樂下。對了,你還沒男朋友吧?呦,今年都二十八了吧!”丁凡夸張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