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區(qū)的首府青城市,在郊區(qū)的一處別墅內(nèi),張至義與魏淑平跪在那里,而在上的首的位置,坐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者。
老者很是是威風,眼神瞪過來,帶著一股氣勢,在他的左手處,坐著一個五十多歲中年男人,輕喝了一口茶,然后嘆了口氣:“爸,息怒。”
“息怒,息怒,我能息得了怒嗎?”上面的老頭,居然是張家的老爺子張建國,他拿起桌上的茶杯,連杯帶水的向著張至義扔了過去。
結果那茶杯飛到半途,直接摔碎在了地上,不過嚇了張至義一跳。
“爸,您孫子都被打成那樣了,您怎么……”
“閉嘴。”張建國豎著白眉毛,回頭瞪了一眼張至義,“還不是你們平常慣得,這回踢在鐵板上了,也是活該,我張建國一生清名,全讓你們毀了。”
張至忠也是嘆了口氣,知道自己父親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可以說吃盡了苦,受盡了窮,到現(xiàn)在雖然生活好了,也一直保持著當年的作風。
只是下一輩的人,確實鬧得有點太過了,自己的兒子在他得嚴格看坊下還好,這個張子墨,確實慣得不成樣子。
但現(xiàn)在這個情況下,他再不說話,好像也不太對頭,于是站起身來,說道:“爸,子墨這孩子雖然愚鈍,但好歹也是你的孫子,這個事情,我看還是應該管,只是……”
老爺子回頭看向了張至忠,長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不要管,這個事情,不是你可以管得起的,就算是我,也管不起這個事情,過去吧?!?br/> “怎么可以過去?!蔽菏缙皆谙旅婧傲艘宦?,然后迎向了老爺子那威嚴的目光,這才縮了一下脖子,她還是很怕老爺子的。
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卻沒有逃過老爺子的眼睛。
“你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事情?”老爺子狠狠的說道。
幾分鐘后,客廳里傳來了老爺子的爆吼聲,以及摔東西的聲音,而這回,不光是張至義夫妻跪著了,連張至忠都跟著跪在地上,一臉的無奈。
高成看著眼前的資料,眉頭直接挑了幾下,他查張大麻子的資料,只是為了后期幫著馬幫對抗的時候,可以知己知彼,萬沒有想到,居然查到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張大麻子,原名張子喬,這家伙,居然是北部張家大兒子張至忠的私生子,母親生下他就死了,張子喬算是在張至忠的干預下,才活到了今天。
不過張至忠因為沒有時間管理這個孩子,所以張子喬從小打架斗歐,算得上是一個問題青年,后來混入了社會。
再后來,他成了原北城團的一員,北城團的老幫主,將女兒嫁給了張子喬,兩年后,老幫主去世,張子喬成為了北城團的新任幫主。
隨后張子喬一路高歌猛進,背后又不知道有什么勢力的支持,于是成功的在鋼城市站穩(wěn)了腳跟。
高成看著眼前的資料,干笑了兩聲,沒有想到,繞了一大圈,最后居然又繞回到了張家這里,而且還是個私生子。
“我跟這張家看樣子前世有仇啊,怎么也繞不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