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川并沒有在林家待太久。
等到磕頭道歉后。
就帶著小姑娘離開了林家。
兩人剛剛離開。
宋英后腳就把客廳里所有的東西全部打破。
包括古董花瓶,翡翠屏風(fēng),茶幾上的茶壺茶杯,系數(shù)碎了一地。
像一個瘋子一樣。
歇斯底里。
大喊大叫。
林正國在旁邊一個字都不敢說。
“林正國,我是你老婆,你這個窩囊廢,你都不知道給我解圍的嗎?”
“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討好傅二爺嗎?不可能的!你沒有看到那個小狐貍精對我們多么憎惡嗎?他巴不得借助傅二爺?shù)拿孀樱涯惆盐野盐覀內(nèi)胰瞬仍谀_底下,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的狼狽,她自己卻像一只戰(zhàn)勝的公雞!”
“啊啊啊,林正國,我這輩子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屈辱,這件事情,一定不會就這么容易的結(jié)束,我今天所受的屈辱,我一定要加倍討回來?!?br/>
“十倍,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我要讓林鹿呦跪在我的腳底下,給我舔鞋子,讓她像狗一樣,趴在我面前!”
話越說越過分。
就連林正國。
都有些聽不下去了,“差不多就行了,本來這件事情就是你開的頭,也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下跪磕頭認(rèn)錯,這難道不該怪你自己嗎?讓你那么激動?讓你那么沖動!”
“你怪我?”
“你竟然敢怪我?”
宋英好像找到了另一個發(fā)泄口。
張牙舞爪地朝著林正國撲過去,“林正國,你這個窩囊廢,還怪我?”
宋英做了美甲。
手指甲很尖很長。
撲過去的一瞬間。
林正國下意識地抬起手,握住了宋英的手腕,“別鬧了!你瞧瞧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
宋英充耳不聞,尖尖細(xì)細(xì)的手指甲就要朝著林正國的臉上招呼。
很快。
手指甲就在林正國的臉上劃出了幾道血絲。
感覺到臉上疼痛之后。
林正國再也不憐香惜玉,狠狠的把宋英摔到了地上。
站起來。
居高臨下的指責(zé)宋英,“你看看你現(xiàn)在成什么樣子了?你就像一個瘋婆子,像一個神經(jīng)病,宋英,你快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吧!”
說完。
林正國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
宋英坐在原地。
兩只手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我不是神經(jīng)病,我才不是神經(jīng)病,外面的那個狐貍精才是神經(jīng)??!”
林正國一個腦袋兩個大。
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
回家的路上。
小孩兒心情還是蠻不錯的。
傅景川笑起來,“得償所愿了?”
林鹿呦豎起了小拇指,用大拇指的指甲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小拇指,“就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吧。”
傅景川抬起手,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腦勺,“以后,只要能開心,就放開膽子去做任何事情?!?br/>
林鹿呦鼓了鼓小腮幫。
像只生氣的小河豚一樣。
實(shí)在太可愛了。
傅景川沒忍住。
手指捏了捏兩頰,直接將小姑娘兩頰給捏漏了氣,瞬間就扁了下來。
林鹿呦眼珠子滴溜溜一轉(zhuǎn)。
忽然又鼓了起來。
傅景川再捏。
小姑娘再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