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簡單,無非就是偷怕或者偷錢了?!卑⑵哒f,“五星級大酒店,能夠到這里來的人,非富則貴,隨便拿點什么,就可以夠他們揮霍好一陣子的了。要說偷怕嘛,也不是不可能,本想偷怕什么明星的,結(jié)果搞了個烏龍,進錯了房間?!?br/> 眾:……
大家的沉默并不是覺得阿七說得太簡單、太膚淺,只不過這樣的可能性極低,但是他們現(xiàn)在又都無法解釋蒙楓溪的貴重物品不翼而飛的情況。
可要說你偷東西、偷拍,一個重傷,一個昏迷,至于要殺人、布置案發(fā)現(xiàn)場嗎?
阿七說完之后,自己當(dāng)場就否了,“呵呵……好像也不太可能哦。呵呵……”
“知道就好,我們再想一想還有沒有其他的可能性?!毕能园琢怂谎郏荒樋床黄鸬臉幼?,幸好阿七為人心大,不會跟她計較,換了別人,指不定還要跟她理論一番呢!
麥俊禹看向了一直沉默的范詩穎,“詩穎,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老師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凡走過必留下痕跡',不管他是因為什么目的,躲進了蒙楓溪的房間,我不相信他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范詩穎站了起來,“我回辦公室拿工具,我們再去勘查一次現(xiàn)場?!?br/> “好,我陪你去?!丙溈∮淼馈?br/> 范詩穎搖了搖頭,“不,你現(xiàn)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br/> “嗯?”
“今天爺爺要把陽陽送過來,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機了,你不陪姐姐去接他們?”
麥俊禹:……“可是……”
“不用可是了,俊禹,你去接老爺子,案子的事,就交給我們來處理!”童誠瀚道,“阿煒,你陪詩穎去一趟,順便看看諾華那邊有沒有什么要幫忙的。”
“知道?!崩顭樐昧俗约旱陌对姺f一起出去。
兩人很快的到了鼎鑫大酒店,跟經(jīng)理交涉了幾句拿來房卡直奔16樓。
一進門范詩穎就敏感的感覺到了不對,走到房間里里面更是夸張,滿房間都貼了黃紙,若不是他們至少來過一次,只怕他們還真以為進錯了房間。
范詩穎質(zhì)問道:“經(jīng)理,這是怎么回事!”
經(jīng)理特別緊張,冷汗在那一瞬間爬上了心頭,加上對視了范詩穎那犀利的眼睛,更緊張了,低聲道:“昨天…辛總有派人過來了一趟,是這間房死過人,不吉利,請了法師過來做法事,驅(qū)除邪靈……”
“你們這真是……范詩穎無語得說不出話來,顯然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破壞了,要是能從這里找出點什么來,只怕也挺難的。
李煒自然知道他們這么做會破壞現(xiàn)場,也知道民間的封建迷信活動,現(xiàn)在是不做都了,還能怎么辦?沉了一口氣道:“把那些法師的電話和地址給我們,另外,我們將保留追究你們的刑事責(zé)任。你們等著收傳票吧?!?br/> 經(jīng)理:“這……好吧,我立刻給辛總打電話,請他離開過來?!?br/> 范詩穎看著經(jīng)理出去,火氣依舊大得收不回來,用手當(dāng)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風(fēng),李煒笑了,“好啦,好啦,消消氣?!?br/> “我……”范詩穎已經(jīng)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自己坐在了床尾的沙發(fā)上,喘著大氣,“小煒哥,你現(xiàn)在這怎么辦?”
都說關(guān)心則亂,向來遇事淡定冷靜的范詩穎,竟然也有不知所措的時候,李煒的笑意更深了,“我倒是想知道這位辛總是誰。”
范詩穎這點還是知道的,為了曾毅彬的終身幸福,她怎么也是百度過馮家的一些事情的,“辛總馮汐蕓的媽媽或者舅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