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雅利用工作的理由,將盛庭宇從她身邊叫走,這絕不會是最后一次,只要盛世集團(tuán)和林氏集團(tuán)繼續(xù)深度合作,以后將還會有無數(shù)次。
葉初夏不知道自己還能承受多少次這種煎熬。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盛庭宇才帶著一身疲憊回到酒店。
葉初夏接過盛庭宇脫下的西裝外套,掛在一旁,有點(diǎn)憂心的詢問,“事故處理的怎么樣?”
盛庭宇牽過葉初夏的手,捏了捏柔軟的小手,說,“別擔(dān)心,我都會處理好的?!?br/>
葉初夏也相信這個(gè)男人有這種能力,她沒再多問。
因?yàn)檫@件事情,盛庭宇還要繼續(xù)留在這邊,但是葉初夏不得不回b城繼續(xù)上學(xué)。
而林舒雅也會繼續(xù)留在這邊。
葉初夏已經(jīng)無力去想兩人朝夕相處,會不會哪天盛庭宇真的醒悟,娶林舒雅才是最合適的選擇。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
那她就笑著退出吧。
又還能怎么樣。
然而真的等到那一天,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一個(gè)人竟然能惡毒到那個(gè)地步,林舒雅害她痛失了所有,她剩余的,只有痛恨與不甘。
回到b城后,沒過幾天,就迎來了許甜甜的婚宴。
婚宴前一天晚上,葉初夏接到了許甜甜的電話。
“小夏,我想你幫我去勸勸莫北明天不要來參加我的婚禮,我怕會鬧出什么事情來。”
葉初夏隱隱約約明白許甜甜和莫北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莫北和許甜甜兩人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走到一起,而短短時(shí)間內(nèi),許甜甜又是為什么這么突然就嫁了。
“甜甜,你放心,我會勸勸他的,可是你怎么嫁的這么突然,連我都沒有告訴。”
許甜甜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最后還是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或許這就是命吧?!?br/>
葉初夏打了電話給莫北。
“莫北,你明天會去甜甜的婚禮嗎?”
“怎么,是許甜甜讓你打電話來勸我不要去的嗎?”莫北似諷似嘲笑了聲,“你讓她大可放心,我不會去的,我和她已經(jīng)再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葉初夏聽出了莫北話里的怨恨,但她不知道他在怨什么,恨什么。
許甜甜的婚禮辦的有些低調(diào),估計(jì)是因?yàn)樗Y(jié)婚的對象是市長的兒子吧,不適宜大操大辦,免得落人口舌。
然而莫北卻騙了她。
他穿得比新郎官還像新郎官,從前總是一身簡單的白色t恤加運(yùn)動(dòng)短褲,今天竟然穿上了一身精神的黑色西裝,顯得愈發(fā)的器宇軒昂。
然而瞧見他臉上那沉郁的神情,葉初夏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他不會是來搶婚的吧。
站在婚宴大廳門口迎賓的劉逸云和許甜甜看到前來的莫北,都臉色變了變。
劉逸云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怒色,許甜甜則是臉色微白,有一瞬的慌亂。
莫北一步步的走到許甜甜面前,葉初夏感覺自己的手都快被許甜甜捏的粉碎性骨折了,但她還是大氣不敢喘,實(shí)在是莫北深深看著許甜甜的眼神,讓人感覺,他下一瞬就會說,“甜甜,你跟我走,好嗎?!?br/>
幸好,過了好半晌,莫北只是遞了一個(gè)紅包給許甜甜,他說,“甜甜,祝你新婚快樂。”
可是葉初夏卻看見他眼底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