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半路遇見姜費幾個混混,最終打了一架,姜無痕他們也沒心情去看圍村的事了。看著村長他們走后,他們也徑自回家了。
姜無痕回到家,仔細(xì)思量一番,最終還是把打架這事如實地告訴了爺爺。爺爺是認(rèn)真地聽了,臉上卻是古井無波,一丁點變化都沒有。不生氣,不驚訝,沒責(zé)備,也沒稱贊。就如同是聽姜無痕放了個屁般,不值得他關(guān)注。
可是打傷人了呀,竟然當(dāng)沒事一樣。姜無痕暗暗納悶,但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原以為會挨罵呢!
姜無痕是松了一口氣,可是有的人卻是憋滿了一肚子氣。姜費被抱回去后,經(jīng)村里的醫(yī)師仔細(xì)檢查,證實斷了兩根肋骨,沒一年半載是好不了的了。
從兒子口中得知,打傷他的是姜無痕,自己的兒子竟然被一個黃毛小子打成這副模樣,真是臉都丟盡了。加上被漂亮的老婆狠狠地數(shù)落一番,愛面子的姜大奎更是火上添油,兒子是廢物不假,但氣還得找人出不是,于是他不問緣由地朝著姜無痕家走去。
與此同時,老村長回家后,聽姜大貴將事情地原委說清后,不禁暗暗咂舌,不過很快他便想通了。對了,差點忘記了,這就不奇怪了。一幕往事很快浮現(xiàn)在他眼前。
十年前,他駕著馬車進城買賣貨物回來的路上,見到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懷里死死抱著個小孩。那人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拖著一只露著森森白骨的斷腿,一手緊緊握著把鋼刀,鋼刀插在地上,半撐著身子,一雙眸子恐怖無比。村長本沒想多事,豈料在他沒走多遠(yuǎn),那小孩便啼哭了起來。他心一軟,便把人連同那孩子救回了村子。那人也怪,在村子里生活了這么多年,從來不跟人來往。所以,時間一長這事也就差點忘記了。
這人肯定是個武藝高強的武者,那姜無痕若是習(xí)得他的武藝,打傷姜費也就不奇怪了。突然,老村長像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便往姜大奎家里趕去。
趕到姜大奎家一問,得知姜大奎尋姜無痕去了。村長暗道一聲不妙,果不其然,壞了,千萬別出人命?。?br/>
這邊的姜大奎,怒氣沖沖地來到了姜無痕家,一腳把小院子門踹開,沖了進去。
正在練拳的姜無痕,見到身材魁梧的姜大奎,便收拳停了下來,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來得太快了點吧。爺爺坐在石桌旁自顧自地喝著茶水,慢條斯理的樣子,好像沒見到門被踹了一樣,仿佛闖進來的不是一個陌生人,而是一只小小的蒼蠅。
兒子傷成那樣,姜大奎本就滿肚子的火。進到這家院子來,那兇手小子見到自己一點也不驚慌也就罷了,那老頭子更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媽的,踹個門就是想給這家子人先來個下馬威,誰料是這效果。無視,絕對是無視!
姜大奎正值壯年,身材高大,常年習(xí)武,練得一身肌肉,村里沒有幾個有他力氣大的。就連老村長平時對自己都是客客氣氣的,哪受得了這般對待。
他本就是個急性子,這下更是火上澆油,一下子便炸開了,指著姜無痕吼道:“你這兔崽子,如此心狠手辣。你這么厲害,來跟我打呀?!?br/>
姜無痕看了看姜大奎,又瞄了瞄爺爺。見爺爺依舊慢悠悠喝著茶,看都不看這邊。心想,爺爺這是讓我自己應(yīng)對了,他心里便有了盤算。這大個子看起來,挺嚇人,但感覺笨笨的,自己一點壓力也沒有感覺到,反而有種想過招的沖動。看來眼前這形勢也只好接招了。
于是,姜無痕拉開了架勢,準(zhǔn)備迎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