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受傷的痕跡,甚至傷口處的肌膚還要比別的地方白了一點。
“神咒真的是不可思議的能力?!卑浊蟀膊唤袊@,隨即下了桌子。
“他們在干什么?”
“阿德和盧睿群打算把餐廳的東西都做成熟食,還有便于儲存久放的食物?!崩钅剿菇忉尩?。
“我們是要逃亡?”白求安看著緊縮的餐廳,唯有最高處的窗戶撒下的一絲微弱光芒能讓白求安斷定現(xiàn)在的時間還有空間。
“我感覺像是個世界末日?!卑浊蟀餐虏壑F(xiàn)在還沒有想明白現(xiàn)狀。
“我們本來以為這里是延喜說的亥豬殿的結(jié)界。但……”李慕斯抬頭看向掛鐘,白求安也順著看過去,聽著指針不停轉(zhuǎn)動的“噠噠”聲。
“這兒好像就是現(xiàn)實?!崩钅剿沟恼Z氣中也有一絲茫然。
“中午十一點半,你敢相信這兒的路上竟然沒有一個人?”
白求安皺起眉頭,事情似乎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想象。
“而且我們現(xiàn)在誰也聯(lián)系不到,也不知道這兒是哪,接下來要干什么……”孫延喜從高高摞起的凳子上跳下來,他一直在靠著屋檐近處的窗戶觀察外邊的情況。
“現(xiàn)在最好的消息是你沒騙我們,好好的在我們面前。”孫延喜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冷笑話。
而且只有他自己嘴角微微上揚,白求安他們才知道孫延喜在講冷笑話。
“呵呵呵……”白求安搓搓臉,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要干什么了。
“總之先活下去,十二殿總不會把我們坑死在這兒吧?!卑浊蟀舶参恐?,自己走到墻邊,爬上摞起的凳子上望窗外望去。
驕陽傲立,懸掛當(dāng)空。下面是寥寥無幾的……身影。
白求安猛地縮下頭,隨即微微起身只把眼睛露了出去。
“有人?”
幾個人打起精神,而后廚的火也瞬間熄滅。沒兩分鐘盧睿群和阿德就拎著兩個桌布裹著的背包走出來。
“那我們就很可能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卑⒌旅嫔绯?,后廚做飯的油煙足以引起注意。
“那……”不等李慕斯說話,阿德就繼續(xù)說道“要么是敵人,要么是我們的人。”
話已經(jīng)說透,是阿德又在賭。
信號和逃亡的口糧一舉兩得,要么是十二殿來人皆大歡喜,要么就只能殺出一條血路拼命逃跑。
白求安不得不承認(rèn)阿德在很多時候都是他們這個小團(tuán)隊里最冷靜最聰明的那個人。
“抱歉,沒等你醒我就擅自做了決定?!卑⒌轮鲃幼叩桨浊蟀裁媲敖忉尅?br/> “沒事,但下次還是和大家一起商量了才好?!卑浊蟀残闹惺掌饎倓倢Π⒌碌脑u價,這家伙竟然瘋狂到了先斬后奏。
“抱歉……但我認(rèn)為坐以待斃絕對必死無疑?!?br/> 現(xiàn)在說什么已經(jīng)晚了。
“我現(xiàn)在有些猜到你的那個姑娘家里不喜歡你的原因了?!北R睿群有些生氣,他跟在廚房忙活了半天,沒想到阿德竟然打的這個算盤。
至于阿德的那個姑娘,阿德以前說說女孩家里不同意,阿德就來當(dāng)兵了。專門說挑了個最危險的部隊,甚至放著書都不讀了。
而那個姑娘,也是阿德最大的禁忌。平時110宿的人一般都不會提,一提阿德就會發(fā)怒。而說的最多,為此打架最多的,正是盧睿群。
不過兩人關(guān)系還是很好,就像普通男生宿舍那樣,這會兒打完了。等會吃飯,一宿舍還是勾肩搭背整整齊齊的。
但這次阿德破天荒的沒有發(fā)怒,可能是盧睿群真的說到了最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