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響的程菁和傅成燁穿越人群過來。
程菁拉起地上的楚非煙,看見地上的玻璃和沈清河身上的酒漬,瞬間明白怎么回事兒。
“沈小姐,小女性格毛躁還請你包含一二,煙兒,還不快道個歉?!?br/> 程菁讓楚非煙道歉,可她語氣里卻淡淡的沒有半分歉意。
楚非煙收起臉上的表情,笑容溫暖的伸出手:“抱歉,沈小姐,剛才,是我沒有好好看路。”
傅成燁攬過沈清河,皺著眉眼,銳利探尋的目光緊緊鎖著楚非煙。
楚非煙回看過去,抿唇對著他微微一笑,勾人的丹鳳眼水光瀲滟:“沈小姐這件禮服看著很貴重呢,可我看沈小姐應該不是缺錢的人吶?!?br/> 沈清河回過神,握住楚非煙伸出的手,掩住自己的情緒,仿佛沒有聽見楚非煙話里的刺,笑的溫和無害:“楚夫人都這樣說了,一件禮服算什么,大家就當是個意外?!?br/> 此楚家雖非彼楚家,為了這點兒小事兒鬧翻卻也不值得。
“呀,沈小姐你的手怎么這般涼呢?”楚非煙收回手,驚訝。
“沒事兒,可能是之前吹了風?!鄙蚯搴釉诒澈舐o了手指,眼神深了深。
她親眼看見沈嫣被那群狼狗撕碎,渣都不剩,這世界上再也不會有叫做沈嫣的那個人。
這個楚家養(yǎng)女雖然像她,但也只是眼睛,沈嫣向來冰冷清高將自己偽裝的滴水不漏,哪里有眼前的楚非煙容色耀眼,嬌弱勾人。
還有那周身純粹干凈的氣質(zhì),也不是沈嫣能比的。
想到沈嫣,沈清河的目光,慢慢落在了傅成燁清冷的臉上,果然,他正緊緊盯著楚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