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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昊對局勢的掌控,對人心理的把握,以及利用這些,算計(jì)人的手段,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不僅左冷禪、岳不群、方證、沖虛,在他的算計(jì)之中。
東方御姐,又何嘗不在他的算計(jì)之中?
他對東方御姐的心理特征,做過仔細(xì)的分析。
她不僅是個缺少愛的女人,還是個缺少安全感的女人。
這是她的經(jīng)歷決定的。
匪徒襲擊城鎮(zhèn),她被她的親生父母拋棄了,她的親生父母,帶著兒子,丟下了她與妹妹儀琳!
那時,她還是一個弱女子,一個漂亮的弱女子。
在那樣的情況之下,她的心,該是多么的無助,多么的恐懼,多么的不安呢?
這種不安,伴隨著她以后的日日夜夜。
但是她現(xiàn)在,卻忽然感覺到很安定。
她閉上了眼睛,渾身放松,舒服的往后靠了靠。
她貪婪的享受著這種難得的安定。
乃至于大流氓,將手掌壓在了她的山峰上,她都舍不得掙脫他的懷抱,只是把自己手,蓋在他的手背上,制止他作怪。
可是她哪里制止得了?
她并沒有運(yùn)上真力。
她的力氣,哪及得上大流氓?!
劉昊在她耳邊呢喃:“那么,我的美人,你究竟是誰呢?”
她的俏臉上已經(jīng)布滿云霞,嬌軀酥軟,一顆心兒砰砰亂跳,渾身滾熱,她的聲音柔膩嬌媚,好像一只被擼得舒服的小貓,“我就是……東方不敗?!?br/> 大流氓整個人都不禁一震,作怪的手也停止了,渾身僵硬了一般。
東方御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忽然笑了,輕聲道:“你怎么了?”
大流氓:“真的假的?”
“當(dāng)然是真的?!?br/> “你沒騙我?”
“沒有?!?br/> “東方不敗……竟然是個女人?”大流氓好像難以置信,那模樣,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大笑話:【少林方證老和尚,是個老太婆】一樣。
東方御姐未經(jīng)大腦,脫口就說了句:“千真萬確?!?br/> 大流氓忽然抽出了手,將她給橫抱了起來。
東方御姐驚呼一聲,“你干嘛?!”
大流氓:“我不信!我要好好檢查檢查!”他抱著她,沿著石階,走下了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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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侍衛(wèi)看見了這一幕,都低下了頭,不敢直視。張龍低著頭,跟隨在ta們身后。
東方御姐感覺的自己的心,就像一只不安的兔子,遇到了大灰狼,驚慌失措,想要逃,卻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動也不敢動。
她想要掙脫大流氓的懷抱了,可是卻渾身酥軟的沒力氣,她甚至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來了。
“這就是愛情的滋味嗎?”這位御姐,腦海里瞎想起來了。
原來,她自從被獨(dú)孤求敗所救之后,便一直以男兒身示人,從沒品嘗過愛情的味道。
別看她武功絕頂,感情上,其實(shí)就是個小白。
直到她篡權(quán)奪位,做上了教主,修煉葵花寶典,她才開始缷去男裝,重新以女兒身示人。
但那時的她,已經(jīng)不懂得如何做一個女人,所以,她還命人抓了一票女人回去。
日月神教的葵花寶典,與林家的辟邪劍譜,都是殘本,它們同出一源。
這門武功,十分邪異。
男人修煉,會如烈火焚身,需要割了鳥,才能順利修煉。
女人修煉,看東方不敗的樣子,倒是沒什么障礙。
這武功,修煉之后,看岳不群和林平之的表現(xiàn),會有往女人方向發(fā)展的傾向。
岳不群和林平之割鳥修煉后,說話聲音、衣著審美等,都發(fā)生了驚人的變化,越來越女性化了。
劉昊早對這門武功,做過推測。
這門武功,修煉起來,應(yīng)該會刺激人體內(nèi)雌性激素的分泌。
男人體內(nèi),本身也是有點(diǎn)雌性激素的,但是很少量,不多,被雄性激素壓制著,產(chǎn)生一種穩(wěn)定格局。
一旦修煉葵花(辟邪),激發(fā)雌性激素的分泌,便會破壞這種穩(wěn)定,導(dǎo)致內(nèi)分泌失調(diào),那什么烈火焚身之感,應(yīng)該就是內(nèi)分泌紊亂的癥狀。
所以男性修煉葵花(辟邪),就必需割鳥,說是割鳥,其實(shí)不然,不是割鳥,而是割蛋蛋。
蛋蛋分泌著雄性激素,這玩意割掉了,人體雄性激素便會大量消失了。再修煉葵花(辟邪),雌性激素迅速大量的出現(xiàn),人體新的穩(wěn)定格局——以雌性激素為主,便會迅速構(gòu)建而成。
而女性,本身就是雌性激素為主,越是修煉這武功,雌性激素分泌越多,人體格局只會越加穩(wěn)定,越有女人味,她們沒有內(nèi)分泌紊亂的大劫要過。
東方御姐修煉葵花近十年,已經(jīng)是個熟的不能再熟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