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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道人已經(jīng)被嚇尿了,這道士很滑稽、很有喜感,牛皮球滾落到地上,雙手高舉,貌似投降,連連往后退:“冷靜!冷靜!別沖動(dòng)!別沖動(dòng)!千萬別沖動(dòng)!”
小冬瓜和張君寶也被驚呆了,左輪的威力,令他們心驚膽顫!
“死牛鼻子,一大早的放什么炮仗啊!”忽然,酒樓二樓,一房間門推開,從里面冒出一個(gè)身穿員外袍的中年男人來。
這酒樓,臨街,有兩層。一樓是大堂,二樓有四個(gè)包間,包間中有床,其實(shí)可做客房用,酒樓后面有一排矮屋,住著伙計(jì),擺放雜物。
那個(gè)中年男人,正是酒樓老板,他站在欄桿邊,彎腰往下一看。
就見凌道人,似乎被一個(gè)厲害的人物給制住了,頓時(shí)一驚,左手往欄桿上一按,一個(gè)跟斗,人便從上面翻身躍了下去,跳到了大堂中。
小冬瓜一驚,忙叫道:“沈叔叔,不要沖動(dòng)!”
凌道人提心吊膽的叫道:“冷靜!你們都要冷靜??!”
左輪在手,劉昊掌握全局,一掃先前的狼狽之態(tài),從容淡定、淡定從容,微笑問道:“凌道長,你還沒回答在下的問題呢?!?br/> 凌道人這死牛鼻子不要臉,舉起的雙手,都豎起了大拇指,諂笑道:“你行!你厲害!你最厲害!你天下第一!”
劉昊:“你服不服?”
凌道人:“我服我服,心服口服,五體投地的服!”
劉昊:“我是不是壞人?”
凌道人大搖其頭,“不是不是,你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我剛才老眼昏花,誤會(huì)你啦,我該死!我實(shí)在該死?。 闭f著,這貨竟然左右開弓,給自己扇了兩耳光。
劉昊一呆,目露敬佩之色,心說:“你個(gè)死道士,能屈能伸,真是個(gè)人物??!”
小冬瓜滿臉羞澀,捂臉不敢直視,這師父太丟臉了!
張君寶一臉呆萌,“凌道長竟然、竟然這么、這么……厚顏無恥!”
酒樓沈老板雖然不明原委,但他也是個(gè)老江湖,看出劉昊并無惡意,又素知老朋友的品性,連連搖頭,心說:“這死牛鼻子,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臉啊!”
劉昊嘆了口氣,說道:“凌道人,你懷疑我,我不生你的氣,因?yàn)槲业拇_有所隱瞞了,你懷疑的有理!但是,我是真的對(duì)你們沒有惡意,并非故意接近你們!我和張兄認(rèn)識(shí),就是一場(chǎng)巧合!唔,我有我的秘密,我看你們也不簡單,也有自己的秘密,我不過問你們的秘密,你們也別過問我的秘密,咱們就此揭過,如何?”
凌道人撫掌大笑道:“好!好極了!這樣最好了!哈哈哈……”他的視線,看向劉昊手中的左輪,滿是忌憚,諂媚道:“小兄弟,快把你的這暗器收起來,哈哈,我們不打不相識(shí),不如坐下來喝兩杯。”
劉昊心中暗道:“若我收起,你就出手襲擊怎么辦?”這里面,有風(fēng)險(xiǎn),不過他決心賭一賭,若是真有危險(xiǎn),他一個(gè)念頭,其實(shí)便能退出這個(gè)次位面化險(xiǎn)為夷,心中有底牌,便少了擔(dān)憂與恐懼。
“哈哈哈,凌道長真是爽快人!”劉昊右手往袖中一縮,再伸出來時(shí),手中已經(jīng)沒有左輪了,拱手道:“在下能認(rèn)識(shí)凌道長這樣的朋友,也高興的很!”
凌道人并沒有出手襲擊,他嘻嘻笑,一臉諂媚的湊了過去,拉著劉昊坐下,問道:“小兄弟,你那暗器真厲害,是什么玩意?”
小冬瓜、張君寶,以及沈老板,都豎起了耳朵,一臉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