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窮夾著雪茄,鼻子里直出白氣兒,顯得有些無奈,“你就是最小賤,最小姐是吧?”
最小賤十分的拘謹(jǐn),“是是是是,您應(yīng)該就是那位久聞大名的張氏大公子張窮,張少爺吧,您的敗名我早有耳聞,真是讓人佩服之至啊。”
嗯?
她怎么對我知道得這么詳細(xì),張窮也僵硬了,但是稍微過了半秒鐘,張窮想到出軌女人多半都是狡猾的,或許她是在詐我的!
就在張窮沉默不講話的時候,這個最小賤又是補(bǔ)了一句,“張少爺是這樣的,在被你們管家邀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你的所有情況都跟我講了…”
張窮搓了搓手。
嗯
可以,真是可以啊,對我已經(jīng)是了如指掌了是吧?好!張窮一面盯著最小賤看,一面醞釀了一會兒臺詞。
最小賤心里想張家這個大敗家子可真是行啊,一上來都盯著自己不放了,是不是對自己有點意思???
要是說張家這個大敗家子對自己有意思的話,那可是自己前世修來的福分啊,那么趁早將自己身邊這個賣豬肉出生的甩了!
最小賤被張窮看得有點緊張,張窮看了大概十秒鐘過后,隨即才說:“果然不錯,接下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大哥,他叫皆贏,想必你認(rèn)識他吧?”
張窮推了推皆贏兩下子,他忙雙手握緊,然后拉著一琳便走到了張窮的身前,“最小賤,你可還認(rèn)得我!”
最小賤是一陣的慌亂,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會遇到自己談了六年的男友,并且是在這種場合,最小賤雖然背信棄義,為了那個長了麻子臉賣豬肉的王小賊得自己愧對皆贏的,她就是為了那五百萬放棄了自己的愛情!??!
最小賤臉上刷刷的紅透了,她是個極其機(jī)敏的人,她知道這次請她來不是好事情,她直接試圖往后躲,張窮立馬攔住最小賤,“嘿嘿,最小姐,最小姐,別忙走!”
張窮當(dāng)然是要攔住人家啊,張窮不攔住人家,一會兒怎么狠狠甩這個賤人幾耳光呢,張窮笑嘻嘻的攔住了最小賤,然而最小賤見也躲不掉了,于是她找起理由來了,最小賤說:“早就聽說過張家大少爺,但是今天的話實在是有事情,所以就不久留了。”
不久留?
怎么可以這樣子,張窮說:“不不不,最小姐,今天我們是專程來請你的,我還要請你喝兩杯呢!”
最小賤好像是真的躲不掉了,那么她只能夠硬著頭皮上啊,最小賤顯得十分拘謹(jǐn)?shù)臎_張窮笑了笑:“呵呵,張少爺日理萬機(jī),怎么能夠有閑心專程請我呢,真是開玩笑了,開玩笑了!”
張窮樂呵呵的說,“不,我從來不開玩笑,我喜歡說真話,并且我很閑。”
嗯
張窮有意的,“走吧!我請你,三樓!”
最終沒有辦法啊,既然赴了這鴻門宴!
張窮吩咐了一下,他先將最小賤請到三樓,他跟最小賤說先到三樓歇息一下,并且讓ceo備好驗鈔機(jī)和麻將桌,一會兒一樓裝上燈光,改裝成臨時酒吧和賭坊!
……
然而此時,最小賤只好被張窮請到了三樓的會客廳內(nèi),張窮躺在沙發(fā)椅上,皆贏與最小賤對坐著,這好像就是在開家長會議一樣,除了張窮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其他的人都坐得端端正正的,張窮掃視了一下所有人,嗯都到齊了,張窮開口就說,“關(guān)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