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瑯看著朝雨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微微咬牙,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br/> 看著云瑯黑的可以滴出水來的臉,朝雨姑娘輕輕一笑,
“我雖然平常不喝酒,但倒是不挑,敬酒罰酒既然都是酒,一并喝了也無所謂啊?!?br/> 她笑的無比燦爛,彎彎的眼眸之中閃著耀眼的光芒,好似普照大地的圣光,可她這句話出來,云瑯的臉又黑了三分。
荼荼心中為朝雨捏了一把汗,最氣人的不是一嘴還一嘴的懟人,而是這樣讓人一句話打到棉花上,無關(guān)痛癢,最是氣人。
云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你――找――死!”
下一刻,他猛地一躍,便握起拳頭向著朝雨而來,朝雨看著他的動作,嘴角微微一翹,眉色微挑,這么容易就被激怒了,這么沒意思嗎?
看著將要打到自己眼前的拳頭,朝雨默默的拿出自己那塊漆黑的板磚........
“啊.......”
一聲慘叫傳來,朝雨姑娘眼睛笑的彎彎的,而對面的云瑯卻是捂著拳頭跳起腳來,
“你你你....怎么又是這個鬼東西?”
朝雨輕輕一笑,掃了一眼自己那塊已經(jīng)裂開的板磚,眸中一抹光亮閃過,淡定的將它收到懷里,看向云瑯淡淡道,
“這可是我們宗門的神器,那里是什么鬼東西,云大哥還是放尊重一點?!?br/> 云瑯聽著朝雨的話眸子一瞇,稍有遲疑,這死女人不是山野散修嗎?怎么還有門派?
朝雨看著云瑯的神色嘴角輕輕一彎,眸中的笑意更甚,
“現(xiàn)在,我想我們或許可以談一下我們合作的事情?!?br/> 同樣的一句話,在不同的人嘴里說了出來,兩人之間的情形卻是發(fā)生了一個轉(zhuǎn)變。
云瑯看著朝雨,幽深得眸子變換幾下,嘴角輕輕翹起,
“好啊,不知道朝雨小妹有什么主意嗎?”
剛才朝雨的那一句話,被云瑯原封不動的還了回來。
兩人一口一個云大哥,一個朝小妹,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有多么親切,面上的笑靨一個比一個甜,好似是多年未見的摯友一般。
君念童鞋看著這樣的兩人不禁第n次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這兩人真的是有仇嗎?朝朝該不會是騙她的吧!
荼荼姑娘心中冷艷的哼了一聲虛偽的人類,沉著一張娃娃臉再不做聲。
剛剛露出頭來的包子感受到兩人語意之中的刀鋒相接,滲的后背起了一片雞皮疙瘩,再一次捂著耳朵鉆進(jìn)了君小念的懷里。
朝雨與云瑯的半真半假,一邊在誤導(dǎo)著對方,一邊又不得不提供著一些真實的信息。
可是云瑯真的太滑頭了,說話更是滴水不漏,根本讓你察覺不到他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朝雨只能一邊分析著,一邊思考著說出下一句自己要說的話。
她眸色掃向四方,又一次梳理著這些細(xì)節(jié),云瑯的話之中,隱隱透露著南靈并沒有死。
而史料上的記載,對于南靈的死亦是眾說紛紜,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地方。
那會不會,南靈真的沒有死?
南靈曾拜于靈墟宗門下,是絕云一脈唯一的傳承弟子,可后來因為弒師之罪,叛出靈墟宗。
朝雨眉頭微皺,好像是什么事情是她遺漏的。
這里的聚靈陣,冰棺......眸色微亮,這是聚.....生靈。
聚生靈而沖陰煞,以男子精血澆灌而驅(qū)煞,白玉為陰,冰棺復(fù)陰,而這符咒卻是聚的大量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