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桐見對方來勢洶洶,他下意識地有些心虛,尤其他之前所言又是關于杜家的,但想起自己的后臺,他又壯大了底氣,挺直腰板兒,惡聲惡氣地怒斥。
“賤人!你懂不懂規(guī)矩,連敲門都不會?”
“死到臨頭還敢張狂?”
啪地一聲,杜雅笙揚手便是一個大耳雷子。
早在重生之初,她便立下了誓言。
她的親友家人是她的逆鱗,誰敢動,她就要了誰的命!
上官桐的臉頰飛快腫起。
“你居然敢打我?我爸可是春城公安局的副局長!”
“副局長,很了不起嗎?”
杜雅笙逼近上官桐,她個子不高,但微微揚起的下巴,卻有著一種睥睨天下的傲意。
“上官桐,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不管你是被人當槍使,還是出于自己的本意,但這世上有很多人,都不是你能動的。你沒有那個資格,而既然犯下錯誤,就必須承擔責任?!?br/>
梁遠川眼皮子一跳,杜雅笙這是什么意思,難道她已經猜到了,今日之事全是由自己而起?
他忌憚地看向杜雅笙身后的六人。
這六人之中,除了一個安清敘是梁遠川不知根知底的以外,其他人,在各種社交場所他都曾見過。
省城,地域遼闊,然而圈子只有那么大,夠資格接觸那個圈子的,逢年過節(jié)相互走動的,基本上都打過交道。
梁遠川后臺不硬,但做人圓滑,就算他對誰心有不滿,但在自己羽翼未豐之前,他也不會主動招惹,頂多就是像今日這樣,拿自己身邊的蠢貨當槍使,故意引導,讓上官桐這種人作為沖鋒陷陣的馬前卒,而他自己,則清閑地躲在小卒子后面。
然而眼下,梁遠川卻有些驚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