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我看著趙初,大眼瞪小眼的道。
“那個,現(xiàn)在我人你也見了,該說的話也都說完了,你是不是也該走了,我要睡覺了,”我往床上一躺,直接就下了逐客令。
趙初一愣,沒想前一刻還跟我好商好量的,這后一刻就要趕他,臉上有點不樂意,但又不好服軟,嘴上別別扭扭的道。
“這夜黑風高的,你讓我去哪啊,我出來一趟也不容易,你這個女人不能這么無情,這樣吧,我暫且跟你湊合一晚唄,我也不嫌棄你,明晚咱倆去挖寶貝,我保證不打擾到你,怎么樣?”
我趴在床上,不屑一笑。
“不行,男女七歲不同席,你要是不走,明天別指望我給你辦事。”
“沒的商量?”
“沒的商量。”
見我當真油鹽不進,趙初只好露出苦大仇深,一副農(nóng)民工要不到工錢,勞苦大眾斗不過地主的苦逼樣子,看著我。
那雙眼跟盯蒼蠅似得,足足看了我半分鐘。
幸虧姐神功蓋世,硬是沒有破功,方才聽到趙初幽幽一語,“那我走了,阿瑤,你好好休息,明天早早起。”
“恩,你走吧?!?br/> “我真的走了?!?br/> “……恩?!?br/> 看著這廝一步三回頭的離開,房間里很快又恢復(fù)了平靜,我也輾轉(zhuǎn)反側(cè),小半個時辰后,才勉強昏昏欲睡過去。
而且還做了一個夢。
夢里,我仿佛回到了兒時熟悉的鄉(xiāng)間小路,記憶中的那棵桃樹,似乎又開滿了姹紫嫣紅的桃花。
桃花樹下,一翩翩男子,朝我回眸一笑。
趙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