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白麥昆拿下了這一場友誼賽的勝利!讓我們祝賀目白麥昆,她擊潰了同一屆特雷森學院的所有新生,成功的取得了‘特雷森學院最優(yōu)秀新生賽馬娘’的殊榮!”
“哈……哈……”
然而,玉藻十字的喊聲,以及觀眾席爆發(fā)出來的一陣熱烈的歡呼聲和喝彩聲,此刻都是難以傳入賽場的賽馬娘們的眼中。目白麥昆氣喘吁吁的仿佛連站都站不穩(wěn),但依然還是依靠著自己的意志力支撐著自己,做了一個優(yōu)雅的勝利姿態(tài)。
而在她的背后,那剛剛沖線的名將怒濤和東海帝王,卻是因為那身體負荷和心理負荷的雙重打擊之后,累的直接跪倒在了賽道上。
“可惡!”東海帝王也是很不甘的用自己的小拳頭錘了錘賽道,閉著眼睛很氣惱的說道:
“明明有機會可以贏的!明明我可以贏的!為什么!”
“——因為,帝王,你太驕傲了?!?br/> 而在此刻,那一邊的魯鐸象征和氣槽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通過其他的入口進入了賽場。身穿決勝服的魯鐸象征在跪在地上的帝王面前緩緩蹲下,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跑法應(yīng)該是先行,然而你的注意力集中和完美的起跑讓你的開局非常的完美,這一切都很好,但你卻因此而臨時改變了自己的策略,選擇了逃馬的戰(zhàn)術(shù)。”
“2000米的賽道是你的主場,然而你的耐力和力量卻根本不足以支撐你當逃馬,承受更大的風壓,以你的體力,就算到的了最后的沖刺賽道,只怕是也沒有體力做最后的沖刺了吧?”
“我……”
然而,面對魯鐸象征的那溫和的斥責,東海帝王張了張嘴卻是什么都沒有說,她也逐漸意識到了,自己那完美的開局卻沒有被自己善加利用的,以至于自己的結(jié)局一開始就注定了。
如果到了終點線前的沖刺階段,自己沒有體力沖刺,那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自己會被怒濤和目白麥昆超越,自己依然不是冠軍——只不過麥昆和怒濤的結(jié)果或許會不一樣。
“而且最重要的是,帝王,你太容易被周圍的因素影響到了。”魯鐸象征溫和的揉了揉帝王的腦袋,絲毫不嫌棄帝王滿頭的汗水,微笑著的說道:
“你明明知道真機伶是短途賽馬娘,之前在友誼賽開始之前你也認識了這一點,而在真機伶反超你的時候,你卻依然慌了陣腳——你是覺得真機伶的領(lǐng)跑可以一直持續(xù)下去嗎?短短一個星期就能訓(xùn)練出如此的耐力?”
“真機伶超越你的時候,你不僅不減速,反而一度想要反超真機伶,浪費了大量的體力,而在之后怒濤和麥昆反超你的時候,你卻又失去了體力,心態(tài)也受到了影響?!?br/> “如果不是你中途走神降速到了隊伍中間,你甚至連特別周都超不過去,連最后沖刺的體力都沒有?!?br/> “會,會長……我知道錯了……”
而魯鐸象征雖然沒有嚴厲的呵斥東海帝王,但帝王也已經(jīng)從魯鐸象征的話語中了解到了,自己的這場友誼賽到底犯了多少嚴重的錯誤,每一項錯誤都是可能會讓勝局從自己的手中溜走的巨大失誤。
東海帝王也是逐漸意識到,如今的自己無論是比賽的經(jīng)驗,還是接受的訓(xùn)練都太少太少了,明明自己應(yīng)該是新生賽馬娘之中最優(yōu)秀的存在,居然犯了那么多的錯誤!
“會長,我,我會更努力的訓(xùn)練的!”東海帝王也是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抹去了眼角的淚花,很是鄭重的說道:
“我會努力訓(xùn)練,再也不會驕傲自大了,我,我會和大家一起進行并跑訓(xùn)練的!再也不會瞧不起大家了!”
帝王其實自己也知道,自己對于很多賽馬娘有所輕視,比如真機伶——她這一次的友誼賽一開始就根本沒有把真機伶當做競爭對手,甚至連怒濤一開始她也是不放在眼里的,她的對手只有目白麥昆一人而已。
但這一次的比賽,她明白了,所有賽馬娘都有扭轉(zhuǎn)戰(zhàn)局的可能性,就好像一開始真機伶的領(lǐng)跑,以及特別周的沖刺,包括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的意外攪局,恐怕這個冠軍的位置就是怒濤的了。
“很好?!倍旇I象征也是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她的判斷果然是正確的,在經(jīng)歷了一次無傷大雅的失敗之后,東海帝王果然和自己預(yù)期的一樣的迅速的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