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對著手機說完,又靜靜地聽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是,膽敢在我這保安隊長的眼皮子底下鬧事,這不是找死嘛!我已經(jīng)把對手的手槍留下,我們的人沒有動家伙。好,你吩咐的事情我明天讓萬淼去辦?!闭f著,他掛斷電話,又對著院內(nèi)三人做了一個警戒的手勢,轉(zhuǎn)身拉著姍姍走進了客廳。
齙牙和姍姍走進客廳,姍姍臉上掛著緊張的神色抬手按下廳內(nèi)的電燈開關(guān),然后挽著齙牙的手臂走到藤椅邊坐下。
齙牙坐到藤椅上對著房門一聲不吭。時間不長,廳門口藍一閃,球球率先從廳門下的一個小圓洞中鉆了進來,進來就躥到姍姍旁邊的藤椅上趴下,兩眼閃爍著藍光、“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一副氣不忿的樣子。緊跟著,萬淼也推門走了進來,回身就將廳門輕輕關(guān)上。
齙牙看看球球的樣子,詫異地抬頭看著走過來的萬淼。這時姍姍手摸著小球球的腦袋笑著問道:“球球,怎么了?誰欺負你了?!?br/> 球球依舊“呼哧”、“呼哧”地喘息著,冒著怨氣的大眼睛一下扭向了萬淼,抬起右前爪子使勁沖著他點了兩下,好像是在說:“就是他,就是他不讓我去追!”
幾人看著氣呼呼的球球都笑了起來。萬淼笑著走到沙發(fā)旁坐下,伸手將球球抱起放在腿上,安撫地撫摸著它背上柔軟的皮毛。
他隨即抬眼看著齙牙說道:“我們追出去后,立即抄近路追出了幾條街,隨后看到來人是乘坐一輛黑色轎車跑的,黑暗中隱約看到車身側(cè)面有一道很大的撕扯痕跡,應該就是剛才追擊我們的那輛黑色轎車,那道裂痕是球球的利爪撓出的。當時轎車的速度太快了,我怕球球獨自跟下去發(fā)生危險,就叫住它回來了。”
他說著,撫摸著球球柔軟的長毛憨憨地笑了起來:“呵呵,球球一直鬧著要去追蹤,讓我給阻止了,這不是在生我的氣嘛?!?br/> 齙牙聽完看了球球一眼,隨即望著窗外狠狠地罵道:“原來還真是這幾個不知死活的東西,被你們收拾了一通還不死心,居然敢到家里來報復!球球別生氣,哪天我老鮑帶著你去殺個痛快!”
他說著,抬手在茶幾上拽出幾張餐巾紙使勁擦著手上,球球搖著大尾巴把小腦袋伸到他手邊使勁吸了幾下鼻子,眼中跟著閃出了一抹興奮的藍光,似乎那股刺鼻的血腥氣味一下刺激了它的兇猛本性。
萬淼和姍姍見到球球的樣子,扭頭看到齙牙擦手的餐巾紙上一片血紅,兩人大吃一驚!
姍姍探身一把抓住齙牙的胳膊,神色驚慌地問道:“齙牙哥,你負傷了?我去拿藥箱!”起身站起就要向旁邊放置雜物的房間跑去。
“誰負傷了?胡說八道!嘿嘿,還沒人能傷得了我老鮑!這是剛才跟我交手那小子的血跡,當時他被我撓了一下!”
齙牙冷冷地說著,抬眼看了滿眼關(guān)切的萬淼和姍姍一眼,不滿地說道:“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別老齙牙、齙牙地叫我,我叫鮑崖,叫我老鮑或者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