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后,當(dāng)李安之見到光王,也就是后來的唐宣宗沖著自己不懷好意的微笑的時候,總會想起自己剛來到唐朝的時候的那段時光。
公元20xx年,戰(zhàn)區(qū)某地。
一組特種兵整齊的站在停機坪上,聽著面前的隊長動員。
“我已經(jīng)記不得這是第幾次行動了,”隊長周嘯天深情嚴肅的看著自己面前的戰(zhàn)友說到:“但是,這絕對是特種作戰(zhàn)大隊又一次勝利,多的就不說了,唯一要求,完成任務(wù),平安回來!明白嗎?”
“明白!”十二位特種戰(zhàn)士同時立正,用鏗鏘的語氣回應(yīng)著隊長的動員。
公元819年,大明宮,太極殿。
太監(jiān)總管陳弘志手托一只朱紅色的托盤,托盤上,精美的秘色瓷器里安靜的躺著一枚同樣是朱紅色的藥丸。
“陛下,柳道長新制成的丹藥剛剛煉出,不知道陛下是否現(xiàn)在服用?”說這話的時候,饒是以經(jīng)歷過許多風(fēng)雨的陳弘志聲音里都有點發(fā)顫,他不由得想起了這位本來頗有中興之治的帝王自從迷上了長生之術(shù)之后,整天沉迷于煉丹之中,并且性情也因此大變,昨天他可是親眼看到了他將一個不小心咳嗽了一聲的小黃門活生生的用馬鞭抽死。
“哦,是柳道長制的丹藥?快快拿上來!”坐在龍椅上的憲宗皇帝頓時龍顏大悅,急忙走下來一把奪過托盤上的瓷器,拿出丹藥后,對著屋外的陽光看了看后,便在另一個小黃門的伺候下服了下去。
“嗯,今天可有什么奏章?”吃下丹藥的憲宗皇帝深吸一口氣,似乎是在與周圍的靈氣合二為一,過了一會兒便問道陳弘志。
“有的,”聽到憲宗的問話,陳弘志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說到:“尚書左仆射副使韓愈有本奏!”
“呈上來!”雖然語氣平靜,但是不知為何,陳弘志的心里總是感覺怪怪的。
而坐在上首的憲宗皇帝接過一旁的人遞過來的韓愈的奏本一言不發(fā)的看了起來,良久都沒有動靜,只有粗重的喘息聲逐漸充滿了安靜的大殿。
“韓愈這個田舍夫!”就在陳弘志準(zhǔn)備悄悄的看一下憲宗的情況的時候,坐在上邊的憲宗一把將韓愈的奏章扔下,隨即御案上的所有筆墨紙硯也被他通通掃到地上。
“陛下息怒!”看到怒火中燒的憲宗,為了自己的小命,陳弘志急忙勸解。
“來人,給朕把韓愈拖出去砍了!”氣急敗壞的憲宗哪還管眼前的這個在他眼里豬狗不如的閹人,一腳將陳弘志踹飛后說到:“朕說的話聽不懂嗎?讓人把韓愈那個田舍夫給朕砍了!”
“不知道陛下要砍什么人的腦袋?”就在陳弘志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不知怎么辦的時候,一聲醇厚的聲音突然從身后傳了過來。
是宰相裴度!聽到這個聲音,陳弘志的心頓時平靜了下來,因為他知道,自己至少是今天性命無虞了。
“哦,是裴公??!”看到走過來的裴度,憲宗的臉色稍微有些緩和,對裴度說到:“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看看這位韓大人怎么說的朕!”
聽到憲宗這話,裴度臉色也是一愣,他來之前就聽到消息說韓愈為了阻止憲宗迎佛骨寫了一份奏章,于是深深地知道這位皇帝脾氣的宰相得到消息便急忙趕來,就是害怕奏章中有什么東西觸了這位中興之主的霉頭。
接過一旁太監(jiān)遞過來的奏章,裴度仔細看了看,越往下看心中越是不安,這位韓大人居然說自古好佛骨的皇帝沒有一個朝代長壽的,這可真是碰了這位皇帝的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