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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初臨,南豐城燈火璀璨,正值下班時間,形形色色的路人穿梭街頭。
這個城市,朝九晚五與紙醉金迷交織,一條馬路就能分出涇渭,一頭是工薪層的蝸居樓,一頭就能是燈紅酒綠的消金窟。
男人在尋歡作樂這事兒上總是很靈的,特別是有錢男人,有著溫柔鄉(xiāng)的消金窟便是他們的最愛了。
紫夜夢吧,就是這樣一家讓男人迷戀的消金窟。
還不到夜,店里客人卻已不少,暗沉的燈光,低沉的音樂,雖掀不起夜下寂寞的狂歡,卻也適合調(diào)情說愛。
“帥哥,你叫什么名字???”舞女郎還沒上鐘,正對著一個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放電眼。
這年輕人長得很精神,特別是那雙眼睛,賊亮賊亮的,倚在一張卡座旁笑道:“欲知哥哥花名,先喂我杯好酒!”
舞女郎咯咯嬌笑,有意無意的在這年輕人身上蹭來蹭去,可這廝的眼睛卻時不時的望向靠窗卡座,那里坐著的女人才是他的目標(biāo)。
靠窗的卡座里,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正色瞇瞇的盯著對面的漂亮女子,一臉豬哥相。
不得不說,那是個極美的女子,黑發(fā)如瀑,眉眼間風(fēng)情流轉(zhuǎn),五官精致如畫,特別是獨特染了幾許風(fēng)塵的氣質(zhì),比起普通的都市女郎別有一番味道。
年輕人砸了咂舌,他幾乎無法相信,那件東西會在這個妖媚風(fēng)情的女人手里。
“湘君啊,我都約了你這么多次了,你一直不賞臉,真是讓我傷心!我這個人,一傷心就發(fā)瘋,一發(fā)瘋,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干出什么事兒來!”胖子色色的掃過女子旗袍包裹下的玲瓏嬌軀,似笑非笑的說道。
“張少又開玩笑了!我今天不是出來了嗎?”莫湘君的聲音很好聽,糯糯的帶這一絲媚惑。
“既然出來了,那就喝一杯,要不然我可真要生氣了!”胖子說著不容置疑的搓了個響指。
只是半響卻沒個反應(yīng),胖子知道是莫湘君這個老板娘不發(fā)話,沒人敢過來。但還是張嘴就指著與舞女郎竊竊私語的年輕人開罵了:“你聾了嗎?老子叫你過來!”
“我?”年輕人指了指自己的臉,一臉驚訝。舞女郎看清了胖子的臉,頓時花容失色,立馬扭身兒跑了。
“就是你,趕緊給老子過來!”胖子鄙夷的撇了一眼,不耐煩的嘟噥了句。
年輕人摸了摸鼻子,走近了過來。
“你叫什么名字?你瞎了是不?”
“許原,你見過這么大眼睛這么帥的瞎子?。俊痹S原皺眉道,說話間目光一掃莫湘君,竟是大大咧咧的流露出些許贊賞神色。除了贊許,他就像是完全不認(rèn)識這女人,誰能想到,他的案頭關(guān)于莫湘君的資料有一沓?
胖子一愣,丫的,現(xiàn)在小服務(wù)生都敢還嘴了,不過女神在側(cè),他也懶得打嘴炮,掏出幾張老爺爺往許原身上一扔,罵咧道:“少廢話,去買杯‘教父’!美酒配佳人?!?br/> 許原恍然,原來這“土二代”把自己當(dāng)服務(wù)生了,看那一臉暴戾和高高在上,許原嘴角浮起一抹捉狹的壞笑,他正想找事兒就有人送上門來了,二話不說,收起錢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
莫湘君秀眉微蹙,看著這“陌生”的年輕人真拿錢走了,朱唇微啟,卻欲言又止。
“湘妹啊,你看看你們酒吧的服務(wù)生,這個德行怎么做好生意?他們也就欺負(fù)你是無依無靠的女流,如果你要答應(yīng)我的追求,以后我看他們誰敢……”胖子說著探手就要去握住莫湘君放在桌上的白嫩玉手。
莫湘君不著痕跡的收回了玉手,順勢撩了一下發(fā)梢,顰笑間又惹得胖子一陣咽口水。
“咯咯,張少的意見我會考慮的!”莫湘君不氣不惱,笑吟吟道。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隨著許原消失的方向看了又看!
作為這家酒吧的老板娘,她豈能不知這廝根本就不是服務(wù)員?只是她也煩于被這位張少糾纏,樂見有人來攪和,才沒有說破。他膽子也太大了,連張世達(dá)都敢戲弄,等下不知會不會惹出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