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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巴掌,直接讓眾人紛紛驚呆在了原地。
聽柳寒煙的話,這貨就是個司機?。∫粋€司機把張印遠(yuǎn)給照臉一巴掌??!
張印遠(yuǎn)被打懵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想他堂堂張家的公子哥,好歹是個黑二代,雖然說出來不能登大雅之堂,但在南豐城幾個人敢惹他?
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張印遠(yuǎn)指著許原的臉就罵:“草泥馬的,你敢打我!”
“呵呵呵,我不但敢打你,還敢往死了打,你信不?”許原斜叼著根煙,跟個二桿子似的,愈發(fā)讓這群公子哥感到恥辱。
“一起上,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
幾個富少頭對頭嘀咕了幾句,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如果說一開始只是收到馬元彬的按時,想要羞辱許原一番,那現(xiàn)在就是被打了臉,不報不快。
一時間,張印遠(yuǎn),陳金,五六個過來找事兒的公子哥,一起擦拳磨掌就沖向了許原。
許原啐了口,吐掉了煙蒂,沒好氣的罵道:“就你們幾個哈巴狗玩意兒,也想跟我比劃。老子收拾你們比打狗都輕松!”
話到這兒,許原也懶得廢話,一個前沖直拳,直接轟了出去,迎面而來的那家伙連個反應(yīng)的機會都沒有,就倒飛了出去,胃里酸水直往外冒。
一擊得中,許原動作不停,抬腿側(cè)掃,就又放倒了兩個。
一個被踢中了鼻梁,兩股鮮血當(dāng)場就飚了出來,另一個更慘,正中胸口,一股巨大的力道差點將他肋骨都踢斷。
許原見是一群二級殘廢,還留了一手,要不然直接能給踢死。
不消他們反應(yīng)過來,就被咔咔咔的全部掀翻在地,一人挨了那么兩三下,疼的直叫喚。
這殘暴程度令人咂舌,不過一群公子哥兒,哪兒見過這架勢?
一群人徹底呆逼了,這小司機尼瑪是要逆天!
“傻逼玩意兒,非得挨一頓才舒服!”許原拍了拍手,罵道。說著又指了指張印遠(yuǎn)幾人:“還打不?一群腦殘玩意兒,還覺得自己挺牛逼的樣子,要打就來,老子打不折你們這群龜兒子!”
狠話一扔出來,張印遠(yuǎn)幾人都蔫兒了,就他們不過一群富二代,平日里也就借著身份嚇唬欺負(fù)下老實人,遇上許原這種吊炸天的,頓時都怕了。
許原就那么斜腿站著,一臉鄙夷譏誚,周圍的人面面相覷,卻無人敢上前來。顯然,他們都看出來了,眼前這貨不但身手厲害,還他媽是個不怕事兒的。
倒是有人動過喊保鏢來的念頭,可想想這是什么地方?馬老爺子的壽宴,沒經(jīng)過主人同意就讓保鏢出手,這不是打主人家的臉嗎?
這么一想,只能暫且忍耐,否則只有挨揍的份兒??!
許原撇了一眼,懶得理會,繼續(xù)在自助餐臺前吃吃喝喝了起來。
柳寒煙出來時,只見許原在一旁大快朵頤,而馬元彬的那群狗腿子,都在不遠(yuǎn)處恨恨瞪著他,那樣子就像是恨不得撲上去撕了許原,特別是張印遠(yuǎn)臉上的五個手指印,格外惹眼。
“你沒又惹事兒吧?”柳寒煙走近許原問道。
許原一抹嘴:“沒啊!你走以后,有幾個人來熱情的招待我,我也熱情的謝謝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