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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下去,他的臉就要被吃光了!”
熟悉的男人聲音讓蔡媛陡然回過神來,扭頭看去只見許原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身旁。
“你,你怎么出來的?”蔡媛目瞪口呆。
許原嘻嘻一笑,一只手把玩著不知何時脫空的手銬,指了指慘叫的許志剛。
蔡媛連忙上前幫忙,可劉波就跟個肉盾似的壓在許志剛身上,一邊撕咬一邊發(fā)出野獸似的粗重呼吸。根本扯不動。
“快來幫忙?。 辈替麓蠛?。
出了這種怪異的事兒,哪兒有人敢上前。
許原砸了咂舌,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拽住劉波的手臂,一聲爆喝:“起!”
可劉波整條手臂都被拽耷拉了,也沒能將人拉起來,更沒停下他撕咬的動作!
“真他媽艸蛋了!”許原摟住劉波的腰,用力一拔,這力道可真有些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味道,生生將這個兩百斤的壯漢攔腰抱了起來。
蔡媛目瞪口呆,許原這個事兒精還是個大力士???
只是劉波就像是完全瘋了一般,即便被許原重重扔向了一旁,也不知疼痛似的,飛快爬起來又要沖過來。
“我艸,劉波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中邪了?”路邊有人驚呼。
許原聽到這話,愈發(fā)肯定了自己的判斷,迎著劉波一把拽住,雙眼盯著他的眼睛,手指不停在劉波眼前晃動,嘴里念念有詞:“一二三四五六七……睡吧!睡吧!”
隨著許原的動作,劉波整個人軟軟癱在地上,像是昏死了過去。
蔡媛看得吃驚無比,但顧不得多問,連忙扶起了許志剛,被咬掉了兩塊肉的他,血肉模糊看起來可怕極了,眼中全是驚駭:“真不是人,力氣大得像……”
許志剛話道嘴邊又咽了回去。
蔡媛想起剛才路邊似乎有人認(rèn)識這個劉波,追了過去,這路人還真不但認(rèn)識劉波,而且是鄰居。細(xì)問之下,她整個人都懵逼了。
這個劉波就是附近居民,是個it民工,平日絕對正常,也沒聽說家人有精神病的。
許原點著煙站在路邊看蔡媛問詢,露出些若有所思的神色。
許志剛用手巾捂著臉,見狀走了過來:“兄弟,剛才多虧了你!”
“客氣啥,都是老熟人了!”許原嘿嘿一笑,隨即又道:“不過你們這次是遇到真麻煩了!喲,你這傷口,還是去醫(yī)院吧!”
正說著,蔡媛已經(jīng)回過頭來,盯著許原就問:“你把他怎么了?”
許原想了想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他是被人催眠了。以我之見,你還是上報這案子。帶我回去審問是正經(jīng)!”
蔡媛張了張嘴,真想掰開這貨的腦袋看看里面裝得是什么?就他那點破事兒,有啥好審問的?不對,催眠?催眠是什么?
這時,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只聽電話那頭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蔡媛,老街那個僵尸人是什么情況?”
蔡媛一愣?她還沒打電話回去匯報呢,上面怎么就知道了?快速的匯報了幾句后,還是忍不住問道:“老隊,你怎么知道的?”
“網(wǎng)址我發(fā)你了,你看看!我馬上安排人過來支援?!蹦沁呎f著掛了電話。
蔡媛用手機打開網(wǎng)頁一看,竟然在某網(wǎng)站有人發(fā)帖稱晚上老街會出現(xiàn)僵尸人咬警察的事件!他是無所不能的催眠師,他來到他征服!這道開胃菜送給警察。
看了看時間,發(fā)帖時間竟是早上。
蔡媛額頭的冷汗流了下來,疑惑又警惕的看向許原。
“看我干什么?剛才我可在酒吧在車上,這事兒可跟我沒啥關(guān)系!”許原撇了撇嘴。
“那你怎么知道是催眠的?還有,劉波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蔡媛連珠炮似的問道。
“如果我沒猜錯,他是被催眠了,觸發(fā)詞就是不許動。一旦有人喊不許動,他就會瘋狂使用蠻力。另外,有懷疑我的功夫,還不如送你同事去醫(yī)院!”許原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過心下卻也有些吃驚,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催眠師玩這個!看起來,如果催眠師有所圖,那這案子只是一個開端。
然而這跟他也沒啥關(guān)系??粗S志剛和蔡媛交頭接耳幾句,就獨自離開去醫(yī)院,而蔡媛明顯要留下等局里安排的人過來,許原又點了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