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既然找回了手機,也不想再多耽擱,趕緊一溜煙地離開事故現(xiàn)場。
手機開機后。
“?!?br/>
“叮
“叮”
一連串的未讀信息彈了出來,還有50多個未接來電。
最近幾分鐘的未接電話是凌楠的爸爸凌大川打來的。
凌楠趕緊撥通電話給凌大川回了過去。
“嘟~”
“喂,凌楠,你忙什么呢?電話也關(guān)機打不通,我這里有急事找你?!彪娫捘穷^凌大川著急的說道。
“爸,我手機上午丟了,剛剛找到,這不馬上給你回過來了嗎?!绷栝貞?yīng)道。
凌大川:“凌楠,上午你魏振武叔叔一家來了,我在‘春華門’三個六房間定了一桌,一會兒你趕緊過來,馬上就開席了,今天這是貴客,有工作先放一放,吃完了再走。”
凌楠思索道:“魏叔叔?哪個魏叔叔?”
凌大川:“就是我云城的老戰(zhàn)友,你小的時候他們每年都會來我們家,還有你子厚哥哥也過來了。記住,今天一定給你爸長長面子,別丟了人?!?br/>
凌楠突然回憶起來,大約十歲前,魏振武每年都會來家里和凌大川敘舊,一來就喝的天昏地暗,不省人事。
有時候魏振武的兒子魏子厚也跟著,魏子厚比自己年齡大兩歲,當(dāng)同齡的孩子毛都沒長齊的時候,魏子厚已經(jīng)處處彰顯出超越年齡的心機。
一次在家里和自己爭搶玩具,見我不給就趁大人不在時用搟面杖照著我頭部敲打,把我打哭后,魏子厚將搟面杖插到我胳膊下面,捂著頭哭的比我還兇,那叫一個委屈。
大人來了自然認為是我占著玩具不給還欺負別人,老爹凌大川覺得理虧又用搟面杖將我抽打一頓,奪過玩具給了魏子厚。
魏子厚當(dāng)然不是省油的燈,當(dāng)場就惡狠狠把玩具摔了個稀碎,那件玩具是我過生日老爹花了200塊從商場買來的,此后我心疼了好幾個月。
我對那件事情記憶猶新。
還有幾次給剛學(xué)會走路的妹妹用毛筆畫花臉,娃哈哈里灌臟水……
惡行不勝枚舉。
真是壞到極致!
想想就不可原諒!
“知道了,我這就去?!?br/>
凌楠掛了電話,朝春華門酒店走去。
此時,突然一陣陰風(fēng)刮來,剎那間路上飛沙走石,樹葉沙沙作響,直刮的凌楠睜不開眼。
爾后陰云密布,豆大的雨點傾盆而下,將凌楠活生生淋成了落湯雞。
“他媽的天氣邪了門了,剛才還好好的,這會兒竟然下暴雨,破天氣預(yù)報預(yù)報的啥啊?!甭愤吙纠涿娴拇鬆斠贿吋敝諗傄贿呏淞R。
凌楠一路狂奔,心里想的是這驢三兒大爺也太神了,說下雨就下雨。
你是雨神托世嗎?
春華門酒店。
凌楠來到門口,在前臺借了紙巾,擦了擦臉,隨后上樓走進了三個六房間。
推開房間門,只見老爹凌大川坐在為首的正坐,右手邊依次坐著魏振武,魏振武的老婆韓美娟,以及魏子厚。
多年未見,26歲的魏子厚模樣變了許多,英俊帥氣,眉清目秀,高聳的鼻梁上一副金絲眼鏡更顯得文氣出眾。
就憑這副長相,簡直是多少富婆寧愿傾家蕩產(chǎn)也要重金求子的對象。
“凌楠,你這是跑來的?怎么淋成了這副樣子。”媽媽陳靜吃驚的問道。
“哥,給你條毛巾去擦一擦?!绷栎f過毛巾使了個眼色。
凌大川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凌楠,不用我介紹了吧,快叫阿姨。”
“魏叔叔好,韓阿姨好,子厚哥哥好?!绷栝Y貌性的逐一問候道。
魏振武笑道:“好孩子,快坐下吧,多年不見,一轉(zhuǎn)眼都長這么大了。”
凌楠搬來椅子坐在了妹妹凌莜莜旁邊。
凌大川:“凌楠這孩子工作忙,一天到晚也見不到個人影,工作起來沒白沒黑的,要不是打電話催,可能還下不了班?!?br/>
魏振武:“還是羨慕你啊老凌,兒女雙全,兩個不光長的標(biāo)致,還那么聽話,你可真有福氣?!?br/>
陳靜說道:“哪里,魏大哥過獎了,子厚才是真正的社會精英,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海歸碩士,現(xiàn)在工作又那么優(yōu)秀,關(guān)鍵還一表人才,這樣的孩子比我們家那個不知強了多少倍。
對了子厚,談對象了沒有?沒有的話陳阿姨幫你介紹幾個?”
魏子厚推了推金絲眼鏡,說道:“陳阿姨言重了,我從長城醫(yī)科大學(xué)畢業(yè)以來,就一直研習(xí)本專業(yè)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