磚窯里面鬧鬼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又不是挖出了古墓,怎么鬧鬼鬧的這么兇。
“高先生,那我們什么時候過去?!蔽以儐柕?。
一百多公里外,開車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今天是肯定回不來了,學校那邊我還得去和導師請假才行。
否則為了賺這三百萬,再把自己耽誤的畢業(yè)不了,那才尷尬了。
“越快越好,我準備現(xiàn)在就出發(fā)過去,至于學校那邊,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打招呼了?!?br/>
考慮的這么周全嗎,這是擺明了要我跟著他,直接把我的后路都給堵了。
連學校的事情給安排好了,這高雄還真的是心思縝密啊。
不過既然對方都這樣做了,我也不好再說什么,鄭道士離開準備回山門,而我和高雄坐車上路。
坐在車上,我本想睡一會的,可是面對高雄,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
似乎是覺得有些無聊,高雄找了個話題出來。
“凌家,你是怎么認識的?”
我聽到后,并沒有去隱瞞,而是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高雄聽到之后,無語的搖搖頭,看向我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
他和凌桐林之間,肯定是有恩怨存在的,否則也不會問關(guān)于凌家的事情。
慶陽市這么大的一塊地方,他又是房地產(chǎn)的龍頭,凌家在慶陽占據(jù)一分天地,相互都是了解和清楚的。
“高先生,似乎和凌家有不快?”我試探性的問道。
高雄的臉色變的陰陽不定,看他這個表情,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凌家的人,你最好少接觸,否則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高雄留下這么一句話,接著閉上了眼睛,我沒有再問,坐在位置上也想迷糊一會。
兩個多小時之后,車子開始出現(xiàn)顛簸,我睜開眼睛一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進山了,而我們走的這條道,也是挖出來的臨時土路。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車子停下,我和高雄從車上下來。
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四周的陰氣朝我瞬間聚集了過來,而且還伴隨著濃郁的陰煞之氣。
這里出現(xiàn)鬧鬼的事情,有陰氣可以理解,但是出現(xiàn)陰煞之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吧,一般而言,陰煞之氣只在古墓中存在,是陰氣凝聚,經(jīng)過長時間的封閉形成煞氣。
難不成這磚窯里面還是個亂墳崗。
應(yīng)該不可能吧。
高雄身為董事,他的出現(xiàn)立刻引起了工地上的轟動,那幾個包工頭一股腦的全都圍了上來,開始跟高雄訴苦。
我看了一眼四周,娛樂山莊的選址是在一處山坡的中心地帶,下面則是一處斷崖,可以看到對面的景色。
這個地方按理說確實是一處不錯的觀景地,只是給我的感覺總覺得這里怪怪的。
那股感覺就像是整個人步入亂墳崗一樣,總之就是壓抑和心驚,很不舒服。
高雄正在和工地的幾個工頭交談,我沒事就在四周看看,而不遠處就是一口黑洞,應(yīng)該就是高雄說的磚窯了。
我手握鬼杵,朝著磚窯那邊走了過去,陰風陣陣,我渾身雞皮疙瘩頓起。
來到磚窯門口,里面沒有任何聲音,偶爾傳出一陣風聲,從門口的碎磚塊看來,這磚窯存在的時間不短了。
少說都有百年的光景。
我沒有貿(mào)然進去,里面是個什么場景我也說不準,但一切小心為上總沒有錯。
看了幾眼沒有收獲,我準備去問問那幾個工頭具體什么情況,結(jié)果就在我剛轉(zhuǎn)身的那一瞬間,身后傳來一個小孩子的輕笑聲。
聲音不大,但卻格外的清晰,我相信我一定不會聽錯。
我轉(zhuǎn)身看向磚窯里面,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什么東西。
而那一聲輕笑,也在沒有出現(xiàn)。
看來還真的如高雄所說的,這磚窯里面有問題。
我離開這里,剛邁出幾步,身后傳來一聲小孩子的哭鬧聲,這次我沒有回頭去看,而是快步離開。
正好遇到迎面走來的高雄和他的幾個工頭。
“出什么事了?”
高雄看我臉色有些慌張,開口詢問。
“這磚窯里面確實存在問題?!蔽一卮鹆艘宦暎又聪蚺赃叺膸孜还ゎ^。
“你們在這里,出了磚窯里面有小孩的哭聲和笑聲之外,還有沒有發(fā)生其他事情。”
有。
我以為他們會說沒有的,結(jié)果我話音剛落,他們就說有。
我們一群人來到活動板房里面,結(jié)果就看到床上躺著一人,不管怎么叫都不帶有任何反應(yī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