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案?
茍小小不是沒想過。
可這是一個耗費精力和財力的漫長過程,這好心的小哥兒不可能一直幫她到最后。
她現(xiàn)在身嬌體弱,還一窮二白,在拿起法律武器打倒敵人之前,很有可能她自己就先累死或餓死在半道兒上了。
昨日那二人并非罪魁禍?zhǔn)?,真正的幕后主使可是她親爹茍愛民!茍小小不知道茍愛民在外面這些年混得厲害到了何種程度,不過單從他能夠買兇殺人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一定掌握了不小的權(quán)勢和財力。
她倒是不怕背負“不孝女”的罵名,但是她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小老百姓,去狀告她那個可能當(dāng)了大官的親爹,無異于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還是省省吧!
這可是個大官司。
任良是好心要幫她到底,卻不清楚其中的原委。
“你啥時候去報案?我送你去縣城里的派出所?!?br/> 任良的好心換來的是茍小小斬釘截鐵的兩個字:
“不去?!?br/> 任良微微一怔,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遭了茍小小那樣的罪,早就嚇得哭爹喊娘了,可這丫頭的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強,還是說她受害之事另有隱情?
任良大膽的猜測了一下,“你是不是認識昨天要害你的那兩個人?”
“那倆人我不認識?!逼埿⌒∧抗馕⒗洌泼闪艘粚恿骰鹨踩诓涣说男?。她頓了頓,接著又說,“我認得指使他們的那個人。”
任良愕然,脫口問:“指使他們的是誰?。俊?br/> 茍!愛!民!
想起這個人,茍小小心中就憤憤不平。
原主怎么會有這樣一個爹?。?br/> 苦逼的是現(xiàn)在這個渣爹被她攤上了。
茍愛民要是懸崖勒馬,不再對她苦苦相逼,茍小小可以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她也不想去破壞他現(xiàn)在的家庭,搞得大家都不好收場。但是他要是再來犯,那就別怪茍小小對他睚眥必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