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分為三魂七魄,天魂、地魂、命魂都被凌燕很好地保護(hù)著,只是七魄在脫離本體時(shí),被幾個(gè)野鬼吃了去,致使飛炎嫣的七魄有所殘缺。
“少了兩魄,不知道這丫頭丟失的是哪兩個(gè)!”龍陰皺了皺眉頭。
七魄可分喜、怒、哀、懼、愛、惡、欲,單單從外觀上,根本判斷不出誰是誰,這也正是“覺醒”的可怕之處,丟失的魄不再有,只能無限放大其它魄來彌補(bǔ),若是那份“惡”被無限放大,后果不堪設(shè)想······
“凌燕,你可要想好了!若是這惡魄被覺醒······”
“我的徒弟,我承擔(dān)!”
不容龍陰再說什么,凌燕是鐵了心地走這條路,用自己的內(nèi)力注入飛炎嫣的五魄中,這是個(gè)漫長(zhǎng)、廢力的過程,急不得、強(qiáng)不得。
凌燕的額頭已布滿汗珠,背部的汗水,浸透了衣衫。
足足三個(gè)時(shí)辰,飛炎嫣的五魄才開始互連,三魂懸于頭頂,五魄圍成一圈,伴隨在三魂周圍,有一魄亮度逐漸增強(qiáng),就好像宇宙要爆發(fā)一般,還有一魄,只是淡淡增加了些許光芒。
五魄開始環(huán)繞三魂旋轉(zhuǎn),不一會(huì)兒,一魄···三魄···五魄,或上或下,或左或右,停了下來。
“凌燕!”
“明白!”
覺醒在一魄爆亮之時(shí),便已完成,而此時(shí),是要將三魂五魄“放回”體內(nèi)。只是,擔(dān)心的問題還是來了,在地獄中喪命的飛炎嫣,魂魄沾染了濃郁的陰氣,根本無法再與肉體相融。
如果可以,只能有一個(gè)辦法······
“容器!”龍陰和凌燕幾乎是同時(shí)說出。
魂魄剛剛塑好,必須馬上融進(jìn)體內(nèi),否則魂飛魄散!而既能盛魂魄,又能為身體抵御這陰涼之氣的容器,世間只有玉石,但這么短的時(shí)間,上哪兒找特質(zhì)玉石去?
正在龍陰為此煩惱時(shí),只見凌燕右手雙指凝出一道白光,直直刺入左心之處,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忍痛取出心角之血,這血,是世間最溫暖之物!
以血為器,以修為為代價(jià),只為覺醒一個(gè)不知任何后果的平凡女子!龍陰不明白凌燕為何這樣做!
“你早就想好這么做了!”龍陰凝視著眼前極為虛弱的凌燕,慢慢說道。
“別說話,繼續(xù)!”凌燕將心頭血懸于手心之間,緩緩升入五魄周圍,就好像感知到了這份溫暖,從五魄中,紛紛牽出一絲光霧,帶著紅血,掛于周圍,那樣子,像極了盛開的彼岸花!
凌燕繼續(xù)蓄力,緩緩將飛炎嫣的三魂五魄送入體內(nèi),龍陰也在做最后的努力,讓這新魂魄與身體重合并適應(yīng)。
看著魂魄歸位,收起術(shù)法,凌燕直接癱坐在冰床上,臉色蒼白,極為虛弱,龍陰則是繼續(xù)施法,做最后的保護(hù)。
“是福是禍,此刻也由不得你了!”龍陰緩緩扶下飛炎嫣躺在冰床上,攙扶著凌燕坐到對(duì)面的木椅。
“不管怎樣,她都是我的徒弟!”
“哎,誰讓我們是摯友呢!你徒弟的事,就是我龍陰的事,莫怕!”
“誰和你是摯友,是忘年交!咳咳咳···”凌燕吃力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