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傍晚時分,飛炎嫣依舊躲在“昏暗的”房間內。
“飛炎嫣,你醒著嗎?我進來了!”
治愷在門外喊著,隨即拿著幾束野菊花進來,一邊看著飛炎嫣,一邊將花插在花瓶中。
“你看!”
插好野菊花后,治愷將花瓶拿過來,讓飛炎嫣觀賞。
那一朵朵小金菊,瓣瓣分明,嬌嫩欲滴,還有幾朵白瓣野菊,將他們搭配在一起,清新、超凡脫俗,令人心安。
飛炎嫣看到這花束,心情好多了,她也好久沒出屋,沒見到陽光了。
就在飛炎嫣沉醉在這花束中時:
“炎嫣,收拾收拾,我們一起參加重陽前夜宴會!有你最愛喝的酒哦!”
凌婭菲笑著走進來,一臉興奮,還有隨后跟來的灰月,倚靠在門邊,等著飛炎嫣的答復。同樣聽到宴會的治愷,剛起興奮勁兒,又馬上用期待的眼神看著飛炎嫣,就好像在說“我們一起去吧”。
十幾天的相處,讓這幾個人彼此,有了更深的了解。
看著大家的笑容和滿心期待,飛炎嫣不再拒絕,畫上淡妝,梳理好披散的頭發(fā),戴上步搖,穿上修身黑襦裙,臨出門前,搖了搖右手上的龍紋手鏈,望了望天邊的云朵,她忽然覺得,人活著真好!再呼吸滿滿一口新鮮空氣,神清氣爽!
此時的飛炎嫣,就像是一幅畫中女,亭亭玉立卻有英姿颯爽之氣;婀娜窈窕卻不失端莊文雅!跟在身后的灰月,不禁多看了幾眼。
“嘖~~怎么身邊總有人跟著!”看著飛炎嫣等人,出了門派大門的華天辰,躲在一旁,皺眉不耐煩地說著。
華燈初上,長安城內外,車水馬龍;街道兩邊,挨家挨戶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沿街的攤位布滿了人群,畫舫在湖中游,河燈在水上漂。
四人來到朱雀大街,戴上各自心儀的面具,游走在街上。
“哇,這個花瓶好漂亮?!?br/> 治愷走到一家瓷器店前,青瓷、白瓷盡展眼前。光潔如玉、蕙質秀雅,多看幾眼,令人陶醉其中。
治愷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青瓷花瓶,左看看,右看看,高舉起來,透著月光看了看,放下,又拿起一個白瓷花瓶,依然這一套手法,老板見是一個孩子,又不太懂的樣子,趕忙上前“推薦”。
“哎呦,小公子,您看上哪個了?”老板搓著手,畢恭畢敬地走過來問道。
“這兩個。。。哪個好些?”治愷拿著手中的青瓷、白瓷,認真地問道。
“小公子,您是要送人?還是自個兒留著用?”
“額。。。送人?!敝螑鹩行]底氣地說著。
“哦,哈哈,那您看看這個?”
老板從旁邊的貨架上,另拿出一個花瓶,通身亮色,色澤勻稱,平和淡雅,如同清玉。
治愷又看了看,感覺這三個花瓶都差不多,反而這個花瓶要更亮些,剛要決定買這個了,便被飛炎嫣打斷了。
“要白瓷?!?br/> “這個不好看嗎?”
“白瓷潔白如玉,色澤勝雪,清潔如冰,且這白瓷,有種天然質樸之氣,和我們門派相配!”飛炎嫣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