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航路,海軍本部,馬林梵多,海軍內(nèi)部高層會議。
這是他們這個月第n次開會了,職場老司機黃猿默默看了看懷中的懷表,把握好下班時間。
上班誠可貴,開會價格更高,若為偷懶故,兩者皆可拋!
他已經(jīng)可以預(yù)料到這次會議又是一次撕逼大會,決定當一個安安靜靜的美男子,絕對不多逼逼,因為一旦多一個人插嘴,很可能導(dǎo)致討論更加激烈,最后延誤了下班時間。
會議室里,戰(zhàn)國面無表情的坐在上方,而下面的人分列兩排,表情各異。
在海軍強大的醫(yī)療條件下,薩卡斯基終于拆掉了繃帶,現(xiàn)在正滿臉怒火的坐到椅子上,一幅生人勿進的樣子,方圓十米之內(nèi),神鬼辟易,像極了一個發(fā)怒的領(lǐng)導(dǎo)。
敢坐在他旁邊的也就只有黃猿這老油條了。
一旁的黃猿裝作小透明的樣子,大家不要注意到我就好了,我默默的潛水。而黃猿的另一邊,庫贊身上散發(fā)著寒氣,跟薩卡斯基相互抗衡。幸虧他們兩個中間是黃猿,換個人誰受得了這男上加男的恐怖壓制。
對面,卡普若無其事的摳著鼻孔,仿佛在思考仙貝要藏哪里才不會被戰(zhàn)國找到。而鶴參謀則坐在卡普上方的位置,手肘抵在桌子上,下巴靠著手掌,認真思考著什么。
戰(zhàn)國看著下面一眾“神獸”的姿態(tài),腦瓜子有點疼,屁事真多!
戰(zhàn)國拿出一份報紙丟到桌上,開口說道:“這次的革命軍事件對海軍影響非常大,不知道他們通過什么手段,居然讓世界經(jīng)濟新聞報社全力為他們宣傳,報紙上的內(nèi)容對海軍很不利,必須盡快消除這個影響,你們有什么看法?”
戰(zhàn)國定了個基調(diào),需要消除這次事件對海軍的負面影響,然后再討論怎么對待革命軍的問題。
“卡普中將,這次的事件你又怎么解釋,多拉格已經(jīng)公然跟世界政府作對了,這次更是讓海軍的顏面徹底掃地,我建議公開懸賞多拉格,把他抓回來處以極刑!”薩卡斯基看到報紙上多拉格演講的照片,還有角落里甘青跟飛豬戰(zhàn)斗的畫面,氣就不打一處來。
怎么又是這兩個人!
“哦,你抓的到就抓嘛,干嘛問我?”卡普回過神來,瞟了一眼薩卡斯基。
這個小年輕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你們抓多拉格,跟我卡普有什么關(guān)系?
“薩卡斯基,上次卡普中將就說了,多拉格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不用什么事情都找卡普中將投訴,你是幼兒園的老師嗎?
我認為最重要一點,這次報紙中列舉的罪證,是不是真的!似乎西海是你的管轄范圍,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敗類!”庫贊在一旁冷冷的開口道。
卡普是他一直敬佩的前輩,被薩卡斯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庫贊也看的很不爽。而讓他更不爽的是,報紙上列舉了飛豬的上百條罪證,就算是號稱多么窮兇極惡的海賊,犯的罪也未必有他多,要是確認屬實,不用甘青動手,庫贊都想去把他給斃了!
薩卡斯基閉上了嘴,在他看來,海軍的顏面掃地可比這個罪證屬實還重要。而西海雖然名義上算是他的轄區(qū),可實際上薩卡斯基的精力更集中在偉大航路跟大海賊的對抗上面,西海歸屬于他手下的一個少將管理。
四大海域的負責人是直接由海軍本部管理,薩卡斯基只是掛了個名,就像東海是歸卡普管理一樣。但不管怎么說,他都是名義上的負責人。
薩卡斯基被庫贊一句話問的啞口無言,老子天天在管偉大航路的大海賊,誰又精力去理會四海這種小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