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踹門聲,宮寒爵出現(xiàn)在了浴室門口。
“少爺……”女傭驚了一跳。
“滾開!”宮寒爵擰著顧悠然手中的花灑,臉黑出國際。
兩個女傭不敢停留,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你怎么不上天?”宮寒爵奪下她手中的花灑,哐當一聲扔在了地上。
顧悠然沒有了武器防身,心里更加恐慌,看著眼前的男人,憤憤地道。
“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什么叫權利?我就是權利。”
一字一頓仿佛法律條文似的帶著不可抗的力量,顧悠然緊緊咬唇。
謬論!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還有急事,沒時間陪你玩兒?!?br/> “我有時間!”
言下之意是他有時間她就要陪他玩兒?
這是什么思維。
“這位先生,我知道我上次可能令你感到不太滿意,但是我已經(jīng)盡力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糾纏我……”
顧悠然話音未落,宮寒爵就抓起花灑,對著她的頭頂澆了過去,甚至連水的溫熱都沒有試過。
冷水順著她的頭頂往下流,四月的南城,雖是春夏交替的季節(jié),卻也不是洗冷水浴的時候,顧悠然此時被澆的寒顫不止。
“你變態(tài)?。 鳖櫽迫槐粷驳囊荒樀臒o措。
“變態(tài)?”宮寒爵的眼神突然凜冽起來,他將花灑的噴力開到最大。
顧悠然只覺得自己仿佛就站在瀑布下,似乎很快就要被那強勁的水壓沖走。
她無力反抗,只能頂著滿面的水漬瞪他,狠狠地瞪著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她在心里已經(jīng)將這個男人殺了一千次一萬次。
她的狼狽模樣入眼,宮寒爵心情愉悅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