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和我做交易的人,是因為我先賦予了他資格,他才有資格跟我談價錢說三道四,而我一旦不賦予這個資格,你倒算是個什么東西?!?br/> 顧笙這話說的爽快極了,絲毫沒有顧及在場所有林家人的顏面。
其他人顯然都有點憤怒,雖然說林財已經(jīng)被趕出了林家,可是對方身體里畢竟還流著林家的血液,顧笙這樣當中侮辱他,讓他們這些自認為高貴的林家人也覺得面色難看。
可那些蠢蠢欲動的手被旁邊的人全部壓制住,在場所有的人都不敢在這個時候?qū)︻欝险f些什么。
畢竟林老爺子做在那里沒有發(fā)話,他們這些晚輩當然也只能安靜的坐著。
“奉勸你一句,與其有時間在這里跟我磨,倒不如快些讓她送到醫(yī)院去,那根手指頭雖然斷了,但只要是個會接骨的醫(yī)生都能為她治好,只是如果你再繼續(xù)拖延下去的話,她就廢掉了?!?br/> 說起這些話時,顧笙臉上還帶著極其愉悅的笑容,就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話一般,讓她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極為輕松的情緒。
林財見狀,只能拜托一旁的傭人將孟蕓一會服務回到臥室去,而后立刻背著林悠悠朝門外奔去試圖去醫(yī)院求助。
林老爺子見此情況,倒也不再繼續(xù)沉默下去,而是對著顧笙說道:“一個星期的時間,就當做是懲罰了?!?br/> 顧笙輕輕點了點頭,她心中雖有些不悅,可卻也知道林放之所以會事先提出這些話來,純粹只是為了堵住林家那些人的嘴,以免到時候那些人在背地里風言風語,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話。
上樓回到了臥室,看著林放站在那里一言不發(fā)的樣子,顧笙緊緊的盯著對方毫無表情的臉,半晌之后才說道:“你不會因為我今天動手所以生氣了吧!”
林放沒有任何回復,顧笙見狀,也只能略顯無奈地解釋道:“你放心,她只是手指頭斷了,但是我可以保證,只要接骨接的及時,就不會有任何后遺癥。”
“至于那個孟蕓,我踢的是她的小腹,沒有踢斷她任何骨頭,她身上的那個青紫色,過些時日就能消下去了。”
作為一個大夫,顧笙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人的身體構(gòu)造究竟是什么樣子,她動手時自然有很多分寸,不會在這個時候失去了作為一個醫(yī)生的職業(yè)道德。
“喂,你不是真的在生氣吧!”
顧笙忍不住湊上前去,雖然很厭煩于對方竟為了這種小事生氣,但是她自認為對對方動心,當然愿意在這個時候包容對方的一點小情緒。
畢竟他們兩人已經(jīng)成了夫妻嘛,夫妻之間互相包容這種略顯不合理的小情緒好像是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顧笙之前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便將這種從網(wǎng)上看來的消息當成了金科玉律。
林放抬起頭來,他生氣的點并不在于顧笙對孟蕓和林悠悠動手,而在于顧笙之前是真的遇見了危險,還在這件事情上隱瞞。
只是這種過分矯情的話說出口后總會讓人有些難堪,林放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將這份情緒壓制下去。
“我并沒有生你的氣,日后若是遇見了其他人,像今晚一般想要傷害你,無論對方的身份是誰,你都可以教訓她?!?br/>